道:“你待在栖霞街那么久,没有找到一次能杀姜望的机会?”
梁小悠轻叹一口气,说道:“当然要在最有把握的时候出手,我以为那就是最佳的机会,没想到轻而易举就被姜望破了,我总不能把自己搭进去,真要拼实力,我现在可不是他的对手。”
河伯说道:“姜望成长很快,拖得越久,能杀他的机会就越渺茫。”
梁小悠点点头,“虽然很有道理,但没有在他刚出生就杀了他,后面在任何时候想杀他都很难,我就不说了,一直被困在栖霞街底下,等我出来,姜望便比我强,你前面才是有机会杀他,只是因为顾虑剑神,放弃了而已。”
河伯有点难受,说道:“最开始他也没有怎么得罪我,我何必冒着被剑神发现的风险杀他,可等到我必须要杀他的时候,却已然没了杀他的本事。”
梁小悠说道:“看来同样被困在栖霞街底下的河伯被我吃掉,对你影响很大。”
“早在明白姜望的威胁,就该趁早将其扼杀,天下那么多河伯,偏偏又极为心疼自己的身躯,不想轻易有损害,事实上,被剑神斩杀一位换取姜望的性命,明明很值得。”
河伯想着就没人真的心疼我么?
虽然天下河伯皆是祂,可损失任意的河伯,都是对祂莫大的伤害,你们是上嘴唇碰下嘴唇,想怎么说怎么说,毕竟与你们无关。
我要是再不心疼自己,损失的哪里只会是一个身躯?届时天下很可能就再也没有河伯了。
何况当时的情况不同,就像祂愿意浪费一个身躯相救即将被林澄知斩杀的乌侯,目的是引出剑神,让他们都相信,谋划浑城的妖怪已死,但真正目的是让天下河伯归一,那是有益无害。
祂当初又哪里知晓姜望会成长的这么快,又哪里清楚封禁在栖霞街的河伯已经被梁小悠吃了,事后怎么后悔很正常,可在事情发生的过程里,当然会做出那时候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在霁城,祂接二连三的损失河伯身躯,便已经伤了根基,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弱,再这样下去,祂就真的彻彻底底要陨落了。
有鳞镇的机会摆在眼前,所以祂无论如何也愿意搏一把。
漱河郡里有整个苦檀最大的一条河,自然是河伯能看得最清楚的地方,真要说起来,有鳞镇里的恶神,是河伯最先发现的,但那是即将化神的白菻,哪怕是让白菻化妖,对河伯也没什么好处。
两者井水不犯河水,祂没必要掺和。
而且有鳞镇守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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