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赋才气者当场就要吟诗一首。
有画功卓越者,铺纸提笔,就想画上一幅。
唯有陈符荼嘴角轻微抽搐。
经此一战,栖迟园是彻底毁了。
虽然雅筑亭台都完好无损,但没了景色,就变得普普通通,只是面积稍大点的院落。
现在他看不出两人到底谁能赢。
心情已经无法更糟糕了。
所以他脸上更多还是平静。
无论内心戏怎么样,他表面上就只是个观战者。
梁镜舟的剑意愈加强盛。
带给姜望的养分也就变得越来越多。
因此,姜望没有再取更多神性来结束这场战斗。
换来的问题,便是姜望感到些许压力。
想着剑宗的剑意真是了不得。
梁镜舟手中剑的爆鸣振聋发聩,一浪更高过一浪,很快便把四溅的神性冲击得七零八落。
“若这就是你全部的实力,那便该结束了,但能到这个地步,我由衷要夸赞你,青雉殿下输给你,倒也显得很正常,我最后想说,希望你牢记自己的身份,更该明白什么事不能做。”
他这句话封闭了声音,只让姜望一人听见。
姜望笑道:“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该做什么,可有一点,这还并非我的全力。”
梁镜舟微微挑眉,说道:“你既用出神性,便代表自身力量已尽数施展,或许因某些缘故,你拥有的神性确实更多一些,但也该是有限的。”
“此战是切磋,非决生死,没必要把全部神性都用上,你毕竟未入神阙,身体承受不了那么大的负担,届时恐怕会让你的根基受损,那只有坏处,没有半点好处。”
姜望蹙了蹙眉。
梁镜舟的关怀很真切,没掺半点假。
其实说来说去,他和覃人确实没什么仇怨,硬要说,祁国当年的确不止和一家打,但不意味着现下所有隋人和覃人都是敌对方。
何况以前的事情太久远,除了帮姜祁解决陈景淮,剩下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最多是薅点养分,目标自然不会只逮着覃人。
只是通莲僧和梁镜舟正好送上门而已。
至于薅养分的过程里,目标会不会因为受不了,事后想法子杀他,姜望也只能看情况应对。
像梁镜舟应该就不会破防,这同时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他迫切需要薅养分变强呢。
而且除了明确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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