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搅蛮缠,从而一时激愤,望首尊与阁主赎罪。”
姜望的来意已经无比明确。
现在说得罪不得罪没有意义。
有些事不能提,但该反击也得反击。
且无论如何,出声的人皆是他的拥趸者,他不好沉默,任由这些人吵嚷的更大声。
可他没弄明白的是,不管此刻是否沉默,在褚春秋心里都做不了好。
朝堂上有功高震主。
青玄署里其实也等若小的庙堂。
秦敖的拥趸者确实太多了。
以前平常无事,褚春秋没有真正意识到这个问题。
等秦敖真的继任首尊之位,拥趸者如何都无所谓,那是首尊应得的,但秦敖还没坐上这个位置,在这么多镇妖使心里的地位,已然快持平甚至超过他这个真正的首尊了。
自然是绝不能允许的事。
镇妖使们支持秦敖是一回事,但要说秦敖没有做什么或者说什么来影响他们,褚春秋不信。
换句话说,秦敖越界了。
在该有的地位里,没做符合他身份的事。
这在高位者眼里,自然是大忌。
尤其是对褚春秋而言。
他回忆着当年自己争夺首尊位置时候的诸般画面,不由得眯起眼睛。
再看向秦敖的眼神,已然多了抹狠厉。
毫无所觉的秦敖仍在躬身作揖。
姜望没管议事阁里这些人都在想什么,笑呵呵说道:“看来秦指挥使在青玄署里确实名望极高,有这么多人帮着你,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但不知经常被你照顾的刘杨氏,她夫君是哪位啊?”
此言一出,秦敖目露茫然。
但议事阁外有一镇妖使很快变了脸色。
他姓刘,虽然镇妖使里姓刘的不止他一个,可夫人姓杨的,确只他一人。
要说这些年里毫无所觉是假的,不过也只是猜疑,因为每次出任务回来,自家夫人的确面上都相当愉悦,或总是无端丢了些衣物,还是亵衣,当然,衣物丢了,只是夫人的说法。
没有证据,且秦敖的确时常给他派发任务,他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调查,哪怕觉得很可能又是姜望瞎说,但早有猜疑的情况下,他做不到心如止水。
可他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
只是盯着秦敖,试图瞧出什么。
茫然是真的茫然。
姜望自能明白,既然记忆被动了手脚,那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