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输不起,哪会如此天真,去赌让自己满盘皆输的可能性。”
“现在切实的好处在于,起码他没有再漠视不言,我亦无需再胡乱揣测,帮井三三一个忙,风险也就降低了,除非他出尔反尔,故意坑我,不然他给我机会,我自然要紧紧抓住机会。”
“只是乌啼城的事能否帮得上忙,我也不确定,甚至无功而返的概率更大,但只要我帮了,乌啼城总该念一些情,隐忍了那么久,该闹些水花了。”
“就算是他给我下的绊子,我亦不该再保持现状,世事又哪有完全不赌的道理?这点勇气都没有,我还争什么?”
陈重锦跪下磕了几个头,起身大步离开灵阁。
他的目标直指鱼渊学府。
......
东宫。
轻微的咳嗽声时而回荡。
陈符荼左手捧着阵书,右手执棋。
眉头深锁。
叶副城主给他的阵术法门,他依旧没学会,反而把世间现存的阵法都给摸透了。
再说是乌啼城的阵术太难,他已经有些不太相信了。
没有问题其实就是最大的问题。
既然阵术记载步骤都没问题,那为何学不会?
他甚至举一反三,各种调换重组,皆无果。
陈符荼把阵书扔在一边,笑了。
也不知是被气笑,还是被自己蠢笑。
因何而气,显而易见。
蠢是在于,他居然始终相信叶副城主给予的阵术是真的,甚至还自己给自己解释,到头来,假的不行,但叶副城主会拿此事明目张胆骗他,是陈符荼的确没想到的。
因为这件事被揭露,乌啼城在皇室眼里是好是坏,就几乎定性了。
他以为叶副城主不该冒此风险。
或者说,乌啼城神秘归神秘,他从未觉得乌啼城与大隋并非一心。
此时此刻,却不一定了。
可想直接问罪乌啼城,也没那么简单。
人家就死咬着说阵术难,旁人学不会,所以不外传,事实也证明,他这个太子花费那么久时间都没学会,不能因为你学不会,就认为我教你的是假的吧?
因此很难让世人对乌啼城有看法,反而容易对他这个太子有看法。
所以陈符荼还是得找出乌啼城别有心思的确凿证据。
哪怕要求让乌啼城把阵术公开,大隋天下所有人都能学,来证明是不是真的学不会,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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