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说到这,他看了看低头不语的周母,“更不用犯得着赔上一个孙子!”
“可周傅川,当年若不是我看出软软喜欢你,若不是你自己亲口同意,我不会把她交到你的手中。”
“我欠她爷爷的永远也还不清。”老爷子追忆往昔,沧桑的声音悲痛的发颤,“我们俩同年参军,小时候过的苦,人长得瘦,走路都缺着力气,林老哥自己都吃不饱,还省着粮食给我加餐,一直照顾我,当初那一仗打的激烈,昏天黑地的尘土糊了脸,迷了眼睛,连谁是谁都看不清楚,若不是他,那一炮应该要的是我命,哪还有如今的你们。”
“我找他找不到,恩情记了几十年,老哥哥念了几十年,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林阮这孩子像我老哥哥,心眼子实在,宁愿苦了自己,也不说人家一声麻烦,吃亏呀!”
“你若是真不愿意,就别委屈——”
“爷爷。”周傅川打断他的话,生怕又来一个劝他离开林阮的人,“我不离婚,我是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
是他太自私了,以为林阮会一直等他,会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他。
“求你别再说了,我不会离婚的,我也不会放手。”
他知道他自己错在哪里,他爱林阮,却不知道以正确的方式去对自己的妻子,让她一次又一次的伤心。
周母则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她知道老爷子先前的那些话,不仅仅是对儿子一个人说的。
她也反省了,自己有时候对林阮实在是有些过分。
老爷子见最主要的两个人都知道了自己的问题所在,正要开口说话,门外传来一阵哄闹声。
周傅川走到外面一看,正是今日寻死觅活的安然,只是她看着比上午要更加憔悴,穿着脏乱的白裙,像个乞丐婆子一样,被周远山安排的保镖拦在门外。
安然看见周傅川,好似看见救命稻草,跪倒在地,凄声哭喊着“傅川,傅川,你帮帮我,帮帮我们家,不要让我爸爸进监狱,不要让银行收走我们家的房子。”
她哭的可怜,仿佛被吓的不轻。
周傅川走后,她还在为破坏了林阮的婚礼沾沾自喜,可时间没过多久,京市警察打来电话,说安父涉嫌欺诈已被逮捕,安家的房子也将被查封。
安普阳也不知道从哪儿得来了消息,带着一帮子亲戚朋友闯进他们家,把她和安母所有值钱的物品都拿走了,说是抵押部分债款。
她真的是要被逼疯了!
周傅川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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