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态。
他握着初一的手,点点了头,挤出抹笑,“好,叔叔知道了,叔叔不哭,谢谢初一。”
“你不哭,乖乖的,我让妈妈给你买巧克力吃。”初一捧着裴骆的脸揉了揉,“只有乖宝宝才能吃的巧克力。”
“妈妈,好不好?”他转过头问林阮。
林阮应了“好,给你们买。”
这时候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
张姐去开门,看见了周父,跟在周父身后的还有提着果篮的秦父秦惟光。
房间里的人没有想到他也会来,之前的事情都闹的不太体面,秦深也在几天前出院了。
按道理来说,秦惟光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到这里来,也不怕他的好儿子秦深生气?谁都知道秦惟光对他的独子很看重,年纪轻轻就掌了秦家所有的生意。
“傅川,我来看看你。”秦惟光将果篮放在周傅川的床头柜上,语气关心,“恢复的可还好?”
他看着周傅川的模样稍稍放心,这孩子可没像传言中毁容还残疾,果然道听途说不可信。
“多谢叔关心,恢复的挺好,没有什么大碍。”到底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还过来看望自己。
周傅川再讨厌秦深,也没给秦惟光下脸子。
“老大,你们聊,我就先走了,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裴骆站起身来,打算离开。
周母挽留他,“小裴,一起吃个饭再走,时间还早呢。”
“不了,谢谢伯母,奶奶还有些东西,要整理好带回岭南。”裴骆摇头拒绝。
他们岭南有风俗,逝者生前的衣物和日常用的东西,都必须在下葬前焚烧,才算圆满。
裴奶奶生前给自己攒了几套很漂亮的衣服,都是裴骆买给她,她舍不得穿的。
“这是?”秦惟光看向裴骆,疑惑的问。
如果是别人,他或许不怎么会主动关心,可他每次看见裴骆,都会莫名其妙的紧张。
这位姓裴的孩子,和他的妻子婉晴实在是长得太像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秦惟光暗叹缘分的奇妙。
“我祖母去世了。”裴骆低着声音解释。
秦惟光听着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戳了人家小辈的伤疤。
他愧疚道“抱歉,请节哀。”
“没关系,谢谢您的关心。”裴骆对着他点了点头,转身向外走。
初一拖住他的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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