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起脸来又冷又凶,瞬间威慑住了想要闹事的人。
“再给我吼半句试试。”周傅川声音冷硬,“石头的父母是我战友,一切皆按流程,回去之后自会上报。”
“你有疑惑,就去告,我们无惧,但有些做了亏心事的,自己掂量掂量。”
林阮无暇顾忌后面发生了什么,她见安奶奶一直敲着床,将垫被掀开,在下面发现了块可掀开的木板。
打开之后,是个带锁的红木小箱,上面还有一封信。
众目睽睽之下,林阮打开了信封,将里面的内容念了出来。
“石头,奶奶很抱歉,不能再陪你继续走,里面是你父母给你留下的,还有两位伯父家的欠条,收好,不要给别人,好好活着。”
字迹歪歪扭扭,可以看出笔者力竭,最后附加的指纹和姓名都是安奶奶的。
林阮打开箱子,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
最上面是两张欠条,大伯父和二伯父起房买家具,各自欠了二十万。
中间是三张卡,分别写了备注,抚恤金、存款,还有周傅川当初捐的五十万,安奶奶竟然半分为摞动,全为石头存着。
最后是红艳艳的房产证,上面已经落户到石头的名下。
安奶奶在生命的最后,强忍着疼痛,为孙子做了最后的谋划。
她知道自己的病不会好,放弃的治疗,只为多留点积蓄给孙子。
在做完这一切,安奶奶不舍的看了看孙子,撒手离去。
“奶奶!”
“奶奶!”
石头扑在安奶奶身上嚎啕大哭,小小的人儿已经知道,死亡意味着什么。
自小便是安奶奶带着他,这个世界上,石头最舍不得的人,也是他的奶奶。
林阮用手捂着嘴,情绪低落也有些绷不住眼泪,无声哭泣时,一双大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安奶奶的葬礼,是石头两位伯父操办的,他们再不情愿掏钱,在同村人的威压之下,也不得不。
孝道二字,他们终究是理亏。
石头的姑姑是在第二天早上回来的,平时没怎么回来的女儿,在亲娘的葬礼上却哭哑了喉咙,撕心裂肺到同村几个婶子去扶。
倒是石头,一直很安静。
九岁的小孩默默跪在灵前,对每一位前来缅怀安奶奶的客人鞠躬,看着都心疼。
葬礼之后,石头的大伯二伯还想闹事,却被石头直接告上了法庭。
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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