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听手里有利器。
而她赤手空拳,等在原地,就只能等死!
在盛听手里握着的匕首,朝她迅猛袭来的时候。
那抹寒光,几乎离得她瞳孔极近,映在了她的眼睛里。
这要是寻常人,只怕是在看到这抹寒光的一瞬,白皙的脖颈处,就会多出来一条醒目的血痕。
不出意外的话,沈朝惜脖颈的动脉血管,就被会盛听手里的匕首划破,血尽而亡。
但是那抹杀意,在逼近沈朝惜面颊,不到一丝一毫的距离的时候,就看到盛听眼前的人动了。
她身形微后仰,偏过头,避开了寒芒以后,陡然,直起身来,一双清冷的眸子,定定落在了盛听的身上。
她刚才,只是防守,并非进攻。
沈朝惜就站在那,即使盛听持有匕首朝她挥来的时候。
她也脸色未变,几乎身体还在原地,都没有怎么挪开过,她清冷的眼睛里蕴着沉静。
对上盛听朝她望过来的眼神,似乎是看到了刚才沈朝惜只能用尽全力,避开她的杀招后。
她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神中含有冷漠,仿佛寂冷的夜色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你手里唯一的利器,在我手上,而你现在什么武器都没有,对于你来说,很不利?”
这话,她似乎说得极为肆意,故意惹沈朝惜不高兴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抚过匕首的锋芒。
这样锋利的利器,只要稍触碰到沈朝惜,就能轻易将她的脖颈划开一刀,割破血管。
沈朝惜看着她,即使她说了这么多的话,她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
沈朝惜的语气平淡,但当她眉心微蹙起来的时候,似乎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威严和长期处于高位的时候,对居于她身手之下的人的一种不屑的目光,眼神冷淡至极。
“你话太多。”
她这话,仿佛是对盛听手上的利器毫不关注,目光淡淡的,掠过对方手里的东西,仿佛在看微不足道的存在一样。
“是吗。”
盛听却笑起来,她嘴角微微上扬,一张在灯光下显得苍白病态的脸,此时却充满了令人陌生的味道。
她随手抚上锋芒,指尖被刺破,她白皙的手指溢出来一丝殷红的血,可她却丝毫不在意,只是再次抬头,望向了沈朝惜。
“多年前输掉过一次,为了等这一天,我真的已经急不可耐,想要看到手里的利器割破你纤细的喉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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