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散发恶臭的黑色物质飘浮上来,田所惠闻着这股……具体形容出来就会引起胃部不适的气味,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好臭啊……怎么会这么臭……都臭得熏眼睛啦!
也亏得刘伯这些天一直在控制田所惠的饮食,给她吃的饭菜都有排除毒素的功效,否则田所惠现在溢出的杂质还要多出好几倍。
杂质开始排出,这也就是说药浴已经到了最后部分,颜开的呼吸猛地急促了几分,按住田所惠脑袋的手青筋暴起,像是要一把抓破她脑袋似的。
颜开当然不会抓破田所惠的脑袋,一直温和输入的内力一下子变得猛烈起来,像是一辆赛车结束预热,开始放开马力,冲着终点就是狂奔。
放到田所惠身上,就是感觉脑门一痛,但还没来得及喊疼,全身多出一个股鼓胀的感觉,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田所惠感觉现在的自己可以……呃,一下子吃三碗饭?
刚想着一会要多吃点好补回之前没吃早饭的遗憾,一阵不容抵挡的困意袭来,田所惠脑袋一歪,就这么靠在桶壁上睡着了。
而颜开在送出最后一股内力后,整个人虚脱一般,站了一上午的他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还是一旁的刘伯急忙扶住了他,才让颜开没有跌倒。
这一番消耗,颜开起码折损了三成功力,最少需要一年的苦练才能恢复,不过这都是值得的,田所惠的易经洗髓已经完成,从此以后,她的修行将再无阻滞,一日千里!
三十岁前炉火纯青?小意思!
“小开,真是辛苦你了!”
刘伯对颜开感激道。
易经洗髓,这种练武之人的顶配筑基,换做是宗师强者,都不太舍得对自己的亲子用——不止药材难得,而且消耗的功力也非同小可,要是个不成器的儿子,那不是白白浪费了?
但是刘伯在向颜飞提出要给田所惠打基础时,颜飞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这种最费力的筑基方式,自贴药材钱不说,还让自己儿子出马,真可说是义气深长。
颜开调息片刻,脸色虽然还是惨白一片,但还是硬挤出了一份笑容:“没事,我爸欠你的,父债子偿,由我还你也是应该。”
折了三成内力而已,颜开还年轻,很快就能练回来,但这一次易经洗髓,却可以帮田所惠省却近十年的苦功,稍加修行就能登堂入室,对她未来好处无限。
刘伯摇头:“我说过多少次了,当年的事我没怪过你父亲,我也不觉得你父亲有什么做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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