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员工(合同工、临时工)也统计为就业人员了,但在东瀛人民的普遍观念里,只有那些和企业签下合约,享受终生制、年功制的正式员工才算真正的就业,而这种和企业签订正式合约的正式员工在“首相经济学”大行其道的这些年里不仅没有增多,反而减少了不少。
毕竟对于资本家来说,能雇佣成本较低的派遣员工解决劳力问题,傻子才会选择多雇佣正式员工,这不有病么!
也因此,东瀛的就业在“首相经济学”的“努力”下不仅没有变好,反而向更坏的方向发展了。
在这样的就业环境下,接触过很多因为经济问题引发的案件的越水七槻实在是说不出“东瀛的就业形式很好”这样的话。
“按照我非常狭隘的观念,老师一般是不会和差生相处得太好的,而广田教授和白仓阳的私交在我看来应该是属于非常不错的那种,所以我猜他的专业成绩应该是很优秀,是广田教授的得意门生。”
“广田教授是哪方面的教授,说实话我并不了解,但是我想他应该不是模特专业的吧?但他的教出来的优秀学生却没有成为相关专业的从业者,而是成为了一个模特,这要说和东瀛的就业压力没有关系,我是不信的。”
颜开的话真实得像一把锥子,深深刺入了车上两个纯种东瀛人身上(灰原哀打了个哈欠,表示这和自己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呃,颜开同学,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越水七槻忍不住问道。
颜开淡淡地道:“没什么,我只想说明一下,白仓阳不是缺乏自信才伪装自己的,而是他非常清楚自己那点斤两,没有那张脸,他什么也不是!”
“那张脸,与其说是他的伪装,不如说是他的盔甲,你让一个士兵脱下他的盔甲上战场,这不是让他去死么?”
颜开平淡的声音传入越水七槻耳中让她有汗流浃背的感觉。
“广田教授的年龄大概在六、七十岁,是东瀛战后婴儿潮中的一员,就业的时候刚好赶上东瀛经济腾飞的好时代,认为只要努力,工作就一定会有,只要自信,就没有什么事情办不到的。但事实却是,他的成功固然有他努力的因素在,但更多的却是因为他吃到了时代的红利!”
“而白仓阳呢?他是在东瀛‘失去的三十年’里出生的,就业冰河,上升通道堵死,越是长大,越是感觉生活没有希望,这样的他,好不容易靠着脸得到了一份体面的工作,我问你,他有什么资本去自信?”
“没有的,他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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