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一种孺慕之情。
不过就算如此,幸平城一郎在薙切绘里奈心中还是有很高的地位,所以薙切绘里奈见到幸平城一郎才会如此激动——见到阔别多日的“父亲”,薙切绘里奈能不激动么!
“呃,绘里奈……”幸平城一郎吞了吞唾沫。
以幸平城一郎心直口快、百无禁忌的性子,接下去他要说的话也还是让他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但是他别无选择,一咬牙,幸平城一郎对薙切绘里奈道:“绘里奈,朝阳……才波朝阳的事情,我希望你能放他一马。”
以远月集团在的东瀛的影响力,除非薙切绘里奈放弃追责,不然才波朝阳未来几年都只能在监狱里渡过。
听到幸平城一郎一开口就是为才波朝阳求情,薙切绘里奈的心顿时冷了下来,她有些幽怨地看着才波城一郎。
“才波大人,刚刚才波朝阳对我做了什么事情,你知道么?”
薙切绘里奈对幸平城一郎道。
她知道才波朝阳是才波城一郎的养子,但这并不意味着她能接受幸平城一郎这样的要求。
“我知道,我就是从那边那两位小朋友那里听说了,所以才来求你的。”
幸平城一郎点头道。
绑架远月总帅,还是被抓现行,才波朝阳不被关进监狱里成为“怒放的向日葵”才怪,虽然这是他罪有应得,但是作为才波朝阳的养父,幸平城一郎实在是没办法看着才波朝阳就这样被毁掉一生。
“既然你知道才波朝阳对我做了什么,那你怎么还可以要求我原谅他?”
薙切绘里奈用一种非常哀伤的眼神看着幸平城一郎。
这个时候,她又一次感受到了被父亲背叛的感觉。
自己被人绑架了,“父亲”不关心自己,反过来去关心犯人,这换谁都受不了,尤其薙切绘里奈从小就是一个缺乏父爱的孩子,她甚至还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将幸平城一郎当做自己的心灵支柱。
“绘里奈……”
幸平城一郎也感觉到了薙切绘里奈的哀伤,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留下一声叹息:“对不起,是我过分了,我还有事,我们下次有机会再见吧!”
薙切绘里奈这边是劝不动了,他只能去找老总帅商量看看,看能不能将才波朝阳从警察局里弄出来。
多日未见的幸平城一郎只和自己说了几句话就转头离开,而那几句话甚至都在替才波朝阳求情,薙切绘里奈委屈地抽了抽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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