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看着薛文海的眼神像是能喷出火来。
如果是眼前这人的话,绝对可以帮助他完成未完成的心愿。
薛文海微笑着看向堂本一挥,那如阳光般和煦的笑容让堂本一挥说出话来了。
好吧,实际上不用半年,应该说,昨天晚上的时候,薛文海在管风琴上的造诣就已经超越了他,第一天熟悉管风琴的构造和技法,第二天就可以非常熟练地弹奏管风琴,等到晚上的时候,堂本一挥就已经被薛文海掏空,完全没有可以教薛文海的东西了。
真是个恐怖的家伙,浑身上下,哪怕是头发丝都在散发着天分和才华,怎么可以这样恐怖的天才,这还让不让其他人活了!
堂本一挥无比感慨。
其他人对于堂本一挥的反应毫不奇怪,一个能在三天时间内将管风琴学到这个程度的人,堂本一挥的表现再夸张都不为过。
而他们也是第一次知道,居然有人的音乐天赋可以高到这种程度,仅仅三天就拥有了超越堂本一挥的管风琴造诣。
其中谱和匠的感情应该是最复杂的吧。
他和堂本一挥合作了三十五年,在堂本一挥二十出头的时候他就是认识堂本一挥,他非常清楚堂本一挥年轻的时候是何等天资纵横的钢琴家,但是现在的他和薛文海站在一起却如同一块老朽的腐木,实在是让他不忍直视。
而第二个复杂的就是堂本一挥现任的调音师,准确点说是管风琴调音师,汉斯·缪勒。
这个普鲁士中年男人捂着脸道:“这个中原小子太过分了,堂本先生的工作也就算了,他居然连我的活也抢!”
在管风琴使用前为期调音本该是他的工作,但是今天,他却失业了,因为薛文海在学会管风琴的同时,顺道将调音的技术也学会了,而且调得比他快比他准。
对于一个拥有“绝对音感”的人,调音师这样的工作简直像是天生为他们准备的一样,汉斯·缪勒只是普通人,怎么可能竞争得过薛文海?
不过他也就这么一说,对于薛文海,他的感官还是很好的,是个热情好学的小伙子,不然他也不会教他调管风琴音律的技术,当然,教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会被薛文海几下掏空就是了。
从台上跳下来,薛文海笑呵呵地坐在轮椅上的河边奏子道。“河边小姐,你的手脚好些了么?”
虽然只有三天的时间,但是以薛文海这阳光积极的性格,早就和音乐会的人混熟了,甚至连之前只和薛文海见过一面的河边奏子这次也特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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