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分肉的,没有枪也就一直躲在后面,才得以全身而退。
而拿枪的三人,重伤的是张来宝,落下残疾的是陈大赖,死的是陶二胜。
这一帮都是熟人,而四个人,拿三棵枪,最后落得如此局面,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三人枪法不行。
黑瞎子和野猪不一样,野猪听见枪声就跑,黑瞎子大多都顶枪上,扑完一个,又扑一个。
“大哥啊。”赵军扶着张援民胳膊往坡上走,语重心长地对他说:“我昨天找人整着鹿药了,过几天咱们就挖鹿窖,药着大个子,我就要鹿心血,剩下的鹿茸、鹿鞭,都给你拿去卖钱。夏天咱们好好伺候家里地,等到八月份,你跟我山上,咱们挖参。入冬了,我要打围,我也带着你,你看行不?”
赵军这么说,张援民哪能不答应啊,一口答应下来,还拉着赵军说了一大堆感激的话。
看着满脸感激的张援民,赵军心里很感慨,他上辈子跟张援民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张援民帮了他不少。可还没等赵军回报呢,张援民就让黑瞎子给踢蹬了。
他们一边说话,一边赶路,眼看着就要到张援民下套子的地方了,张援民冲前面一指,对赵军说:“兄弟,就搁上头呢,那一圈我都下套子,等它要来,不知道能不能套着它呢。”
赵军闻言,往上一指,问道:“你们给那狍子开完膛,把狍子肠子啥的,都扔上头了吧?”
“嗯,挂树杈子上了。”张援民点头,道:“让它掏完了,陈大赖也没要。”
“行。”赵军把枪摘下,夹在咯吱窝下,然后对张援民说:“大哥,这玩意不一定啥时候来,你要等得不耐烦,你就先回家。要愿意等,你找个阴凉地方。但是一定记住,不能抽烟,也别出动静。你要是想咳嗽,就拿帽子兜着点儿。”
“好嘞,兄弟,我记着了。”张援民道:“我在底下等你。”
赵军和张援民分开,走到坡上就见一棵色树,树枝上挂着狍子肠子、灯笼挂,而在色(sai)树周围,方圆数十米之内,下着一圈圈的狍子套。
没错,张援民下这些套子,根本不是要套狍子,而是要要套那土豹子。
赵军往周围看了看,往后退了二十米,退到一棵大红松后面。
这棵大红松根节有七十多公分,赵军就往树后一猫,将枪横在了双膝之前。
赵军微微侧头,从树后探出眼睛,视线盯着斜上方。
前世他在远东大山里挖参,见过远东豹,知道一些这家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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