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搁山上拴羊钓豹子,钓来好几回呢。”
“这……行吧……”赵军一笑,也是没法吐槽,但此时想起自己那天见过的豹子,便顺口问了一句:“陶大叔,那豹子打着了以后,你上秤称它多少斤呐?”
赵军此言一出,陶大宝那边沉默了一下,紧接着道:“这个不知道,我们那炮手捞着影,开了两枪。过去看枪溜子,瞅着有血,但豹子没见尸首。”
“那牵狗追呀!”
“追了!”陶大宝说:“我还去了呢,追过岗子也没找着,就看见有紫黑色的血,一摸还粘了糊爪的。”
“黏涎子似的呗。”
“对!”听赵军这么一说,陶大宝当即赞同道:“我们猎人队队长说是重伤,活不过明天了。”
赵军闻言,在电话这边也点了下头。那猎人队队长说的没错,野兽出血,紫黑发粘即是重伤。
这么严重的伤势,足以致命。特别是现在,眼瞅着都五月中旬了,天气炎热,伤口感染、发炎更是要命。
但赵军还是嘱咐一句,道:“陶大叔,你领人往河套子找找。”
“这个我知道。”
这也是山里的常识,野兽受伤以后,伤口疼痛,它们就会到河边,把受伤的地方置于河水之中。
大河水凉,有镇痛之效。
只听陶大宝继续说道:“今天我把大队上民兵都派出去了,高低也得给它找着,那一张皮,小溜一万来块呢。”
“多少?”赵军闻言一愣,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赵有财,赵有财隐约听清了,当即急忙离开赵军,向屯部外走去。
看见他出门,赵国峰还喊他:“有财回去啦?”
赵军瞥了一眼赵有财背影,又问陶大宝说:“陶大叔啊,你找我没别的事了吧?”
陶大宝何许人也,一天大队上事情老多了,不至于刻意来关心赵军婚事。更不至于打着了豹子,还来通知赵军一声。
“有事!”陶大宝一听赵军好像有要撂电话的意思,急忙对赵军说:“这眼瞅着苞米就要拱出来了,等七、八月份挺红缨、上浆,野猪、黑瞎子就该下山了。我寻思你林场要不忙的话,你要有空,你就过来,跟我们这儿护农,一天给你两块钱。”
一天两块,一个月就是六十。说真心话,这待遇真是不错了。
可赵军在感谢了陶大宝好意后,就婉言拒绝了。
护农,他家就有地,而且靠山场还挺近,年年也有野猪、黑熊来袭。自己家还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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