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些狗抓住的大炮卵子呢,可离这边越近,赵军就越发觉不对。因为狗叫声太散乱了,好像是这边一帮、那边一伙。
此时一看,赵军才知道这帮狗是袭击了猪群。他紧忙拔开刺刀,上前将那四头野猪的性命一一收割。赵军杀完猪,黄贵等人也到了。但却只有黄贵、姜伟丰和解臣三人,队伍里少了张援民。
黄贵到近前一看,见是一头母野猪领三头黄毛子,当即就问赵军道:「兄弟,不是那大炮卵子啊?」今天几人没看着大炮卵子的身影,虽然它也在雪地上留下了脚印,但被狗帮、猪群一冲,地上有啥印记,也都不见了。
「没事儿。」赵军闻言一笑,道:「抓这四个猪,还不比那大炮卵子强么?」
「五个!」赵军话音刚落,就听姜伟丰说:「五个猪,下头儿还一个,援民搁那儿扒呢。」
「嗯?」听姜伟丰这话,赵军不由得一怔,他皱眉向姜伟丰问道:「姜哥,你们也没开枪,咋整得那猪啊?」
黄贵等人身边没狗,而赵军又没听着枪响,他难免有些诧异。
「不知道。」姜伟丰说:「我瞅着好像是让啥给撞一下子,给那黄毛子大梁骨撞折了。」「啊······」听到此处,赵军也就不多问了,他招呼解臣给野猪开膛、喂狗。
「兄弟!」黄贵走到赵军身前,问道:「开哪个猪啊?」
黄贵是脾气不好,但他懂人情世故。虽然来之前,赵军搁家就说,今天大小事宜由黄贵做主。但到这上头一看,活儿都是人家赵军家的狗干的,现在要开膛喂狗,黄贵不敢不问赵军一句。
「老哥。」赵军猜到了黄贵心里的担忧,当即道:「你说的算,你说开哪个,就开哪个。」「来!」黄贵一指那老母猪,对姜伟丰、解臣道:「你俩把这个野猪膛开了。」
野猪,不是越大越好吃。好吃的是黄毛子和隔年陈,换句话说的话,就是没打过圈的猪,肉还好吃。黄贵一瞅,那母野猪连儿女都有一窝了,肉就不能好吃了。
所以,他让姜伟丰给那母野猪开膛。而那四头黄毛子,拿回去自家吃肉是最好不过了。
姜伟丰熟练地给野猪开膛,然后将护心肢也割开。这野猪死了都有一会儿了,可护心肢里的血仍然烫手。
按理说,冬天上山打围,在给猎物开膛放血后,还要砍棍子,把胸膛里撑起来。然后再往膛里揣血,如此才能保证猎物不会臭膛。
但黄贵要拿这母野猪喂狗,姜伟丰也就不跟他折腾了。那边还有三头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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