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寻思背回去点儿肉,埋雪地里留着拖那几个狗。
等把肠子啥的摘出来,小熊它们几个就扯。我姐夫说那么多肉呢,就可劲儿给狗吃吧。肠子就不要了,把肝乎啥的也给狗分了。」姜伟丰说到这里,赵军、张援民和解臣就都明白了,他既然说了这么多,定是那炮卵子体内有猪砂!
果然,只听姜伟丰道:「我姐夫那狗,他都自己喂呀。我在那边豁那个野猪大腿里子,我姐夫给那肝乎啥的就喂狗了。本来说肚(d)子都不要,但平时那么整都整顺手了,他这一就手就把肚子割开了!」
姜伟丰讲这一段的时候,他左手摊开向上,就好像这只手托着猪肚子一样。然后右手比划做刀,在左手掌心上连拍两下,道:「我们也没寻思,你说,那里头就有猪砂!」
「哎呦!」赵军闻言,故作惊讶地对黄贵说:「老哥,你这不掏上了么?」
「掏啥呀?」黄贵笑着摇头,道:「没成!」
「哎呦······」同样是「哎呦」,赵军这后一个「哎呦」,跟前面那个的语气都不一样。这时,解臣在一旁问道:「那咋还能没
成呢?」
「没到时候呗。」姜伟丰先是回答了解臣的疑问,然后又继续说道:「我姐夫一看着红呼的,招呼我过去,告诉我那猪砂。我一瞅······嘶······」
姜伟丰停顿了一下,又说:「粘了呼抓的,跟家里老人儿说的不一样。」
刚才一听黄贵说那猪砂没成,赵军就明白是咋回事了。此时又听姜伟丰这番话,赵军轻叹口气,道:「白瞎那好玩意了。」
「可不咋的!」黄贵接过话茬说:「那时候就寻思,这是财呀,咋也不能白瞎喽。这我特么的,给那猪肚子揣怀里就往家跑啊。等到家给那猪砂刮到纸上,一晾干了,你猜咋的?就剩一张红纸。」
赵军听完一笑,又听黄贵说:「我一瞅,咱是没那财呀!
「黄大哥。」解臣好奇地问黄贵,道:「猪砂那玩意能卖多少钱呐?」
「唉呀!」黄贵一咧嘴,歪头说:「那玩意可值钱了,上秤称比黑瞎子胆都贵呀,听说不比一等的棒槌差!」
「那是啊!」张援民插嘴道:「这玩意少呀!棒槌,你上山划拉一阵子能整着。猪砂,不少人见都没见过。」
「可不咋的。」姜伟丰笑道:「我今年三十七了,就见过那么一次!」
「我也就见过那一次。」黄贵说:「野猪比家猪还难长那个猪砂,说是大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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