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难色,问道:「那能行吗?」「能行!」姜伟丰大声道:「听我的,走!」
说完,姜伟丰大步往下走去。
「哎,好嘞!」赵军乐呵地与张援民跟上。
与此同时,陈学义追着野猪下沟塘子,上对面山岗。这山坡陡,陈学义能看见野猪在上头,他端枪就打!一连三枪,没打着野猪,却惊的野猪嗷嗷地蹽。
这都看着猪影了,陈学义岂有不追之理?
只不过在继续追猪之前,陈学义回身看了一眼,一瞅不见赵军身影,陈学义不禁摇头道:「小嘎兜子就是不行。」
说完,陈学义继续往山上爬。可他却是忘了,野猪前腿断了,下坡不易,却不影响它上山。
野猪也不傻,它快到岗尖子时,顺着一岗岔子又往东北高山上顶。就这样,野猪步步奔高山,步步奔大岗。
陈学义这一撵,就是两个小时!
这两个小时,陈学义也不是一直走,他是走走停停、走走停停。此时陈学义再也看不着野猪的影了,他也感觉自己饿了。
手掐着
烟的陈学义看了看表,都特么一点半了,再摸摸自己干瘪的挎兜子,不禁暗暗叫苦。
而此时,距陈学义直线距离十五六里以外,赵军、张援民和姜伟丰,仨人正围着火堆啃烤发糕呢。
赵军咬了一口发糕,又使手捏起一根咸菜条,抬头张嘴把咸菜条送进嘴里。他一边嚼着,一边打量着姜伟丰。
姜伟丰正慢慢地嚼着干粮,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火堆,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在琢磨事儿呢。
「姜哥。」赵军咽下嘴里的食物,小声唤了姜伟丰一句。「嗯?」姜伟丰一怔,看向赵军问道:「咋了,兄弟?」
赵军指了一下不远处那已经开完膛的大狍子,对姜伟丰说:「姜哥,狍子也磕下来了,咱是不是得找我陈哥去了。」
姜伟丰闻言,不禁转头看向远处大山。他也想找陈学义,可上哪儿找去呀?
之前姜伟丰听赵军说眼看着狍子就过去,他就以为那俩狍子没跑多远。可这一跟,就跟出来俩小时。
虽说打死了狍子,但此时再想找陈学义,可就难了。
姜伟丰也想过先按原路返回去,再码着陈学义脚印跟。可这样做且不说能不能找到人,就算是找到人,估计都得半夜了。
无奈之下,姜伟丰只能硬着头皮道:「不用,一会儿咱顺这儿下去,往南边一兜,咱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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