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
「军呐!」这时,刘汉山在旁对赵军说:「别寻思他说话难听,他们平时闹着玩儿都是。完了那天大裤裆落难前儿,刚才那人还跟着救大裤裆了呢」
「是,刘叔,我知道。」赵军回头对解忠说:「大哥,等我哪天干着野猪、黑瞎子啥的,我给你送上一个,请大伙吃一顿,算是谢谢他们救我张大哥了。」
「行,兄弟。」解忠没客气,笑道:「东边那窝棚住的全是我屯亲,咱都不外,下次你来,我领你跟他们都认识、认识。」
赵军笑着点头应下,几人推伙夫窝棚门往里走。刚进屋,就听到了邢三的声音。
「唉呀!」老头儿叹了口气,背对着门口正跟杨树秋说话呢,只听他道:「也不知道那张爷们儿咋样了?我昨天还梦着他了,梦着他一身血呀。」
听邢三这么说,赵军忙抬手,把食指竖在嘴前示意大伙不要出声,然后又摆手让三人跟他一起退出窝棚外。
等出了窝棚,赵军附在解忠耳边说了几句话,就见解忠一脸惊讶地看着赵军。
赵军抬手向窝棚里一比划,解忠笑着进了窝棚。
可就在踏入窝棚的一瞬间,解忠变了脸色,一脸愁容地咳嗽了一声。
「唉呀!」正在吸溜酸菜汤的两个老头子同时回身,邢三两片嘴唇间还夹着酸菜丝。
老头子紧忙把酸菜丝嚼进嘴里,然后把口中汤菜吞下,起身就问解忠道:「张爷们儿咋样啦?」
「不好啊,大叔!」解忠差点笑出声来,但随着他一憋笑,笑声就变成了哭腔,「呼嗤」一声道:「好像要够呛了,我上山给他收拾东西来了!」
「哎呦我的妈呀!」邢三瞬间瞪大了眼睛,手里的大饼子滑落在地。一旁的杨树秋皱着花白的眉毛,叹气道:「唉呀,白瞎这人了。」
「唉!」邢三长叹一声,一边走向解忠,一边说道:「是白瞎这人了,这他家不完了吗?」
「唉呀,别提了。」解忠道:「他媳妇都哭完了,我看他媳妇哭,大叔,我可后悔了。」
解忠这些话都是真心话,当他看杨玉凤哭的时候,都恨不得拿自己命换张援民命。
「你这么一说,我心里也不得劲儿了。」邢三皱着脸道:「行啦,事都发生了。那啥,上次我们杀那俩小黑瞎崽子,俩黑瞎子胆现在都搁我那儿呢,你拿下去给他媳妇,完了卖钱就都给他家了。」
「大叔!」解忠闻言,惊讶地道:「那俩黑瞎子胆,不有你两股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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