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三这刀,是老头子防身的武器,不说天天磨也差不多了。刀口极快,几刀就将小房子形的老爷府改成了大椭圆形,中间那三斜道也被赵军使刀削掉。
然后赵军在其中刻下丁卯年七月初九,三人三苗三品叶的兆语。
见此情形,即便不用问,王强、邢三也知道赵军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刻完兆,赵军向兆对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对王强、邢三二人道:“老舅、三大爷,咱仨像放山那么排棍。我头一棍,完了咱仨一码往南边排,先排五十米,所有的树挨个看,看有啥嘎咕的。”
嘎咕是东北方言,是另类的意思。
王强、邢三随着赵军往南排,这大雪封山,三人只能从这些树上找线索,再也没别的办法了。
就如赵军上来时观山所见,凡是出野山参的地方山场都有说道。
水、光、通风、土壤、林木,生长环境、因素缺一不可。
参地所在林子,用一句纠结的话形容:说闹也不闹,说不闹也闹。
树木稀疏,但中间有针杆灌木,三人排山非常吃力,半个小时才排出不到六十米。
赵军叫停了王强、邢三,他回头看了看。赵军虽改了树上的财宝兆,将其改做普通的老兆以混淆视听,但兆所对的方向并没发生改变。
平排五十多米什么都没发现,赵军再下决定,道:“老舅、三大爷,咱再排一百米。”
三人奔着一个方向又往南排,说是排一百米,可排出将近一百二十多米才停。
赵军回头,他早就看不到树上的兆了,但他感觉方向没错。而那王寡妇不是放山人,他既然做下记号,财宝兆就不会离那记号太远。
“小子,接着排呀?”邢三倒是不怕辛苦,但赵军摇了摇头,说道:“再远就不能是了,我估计呀,整不好啊,他把记号做到地上了。”
“做地上……那咋整啊?”王强一听,不禁直皱眉头。这大雪封山,动用多少人也可不能把雪清了。
“啧!”赵军吧嗒下嘴,单手掐腰道:“那咋整?那就得回去了。”
这找不着也没办法,只能等来年开春了。
而这时,赵军抬手一指刻兆的红松,道:“老舅,今天要不行,咱明天再来一趟。”
“明天再来找一圈?”王强问道:“万一刚才没瞅仔细呢?”
“也行!”赵军点头,说:“明天咱早点来,到这儿寻摸一圈。要有,那是最好了;要没有,咱就给那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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