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足已经养不熟了。
“大外甥,说是悬羊血值钱呐。”王强对赵军说:“我听老徐炮叨咕过,双马架那头有个小供销社,人家啥也不卖。熊胆、棒槌啥的,人家也不收,就收一样东西,就是晾干的悬羊血。”
王强说的这件事,赵军也知道。
见赵军点头,王强又道:“我那年跑山,在大锅盔一老山狗子窝棚里倒宿。唠嗑唠到那儿了,老山狗子就说,悬羊他们岭南没有,辽省也没有,还就咱们这一溜有。
他还说,拿悬羊血泡酒,功效比野山参还nb。”
“嗯,是。”赵军点头,道:“我还喝过呢。”
“嗯?王强闻言一怔,问道:“大外甥,你啥前儿喝的?”
“去年在新楞场检尺么。”赵军道:“老杨大舅给的。”
“那酒咋样?”王强追问,赵军少有的不文明用语,道:“嘎嘎nb,我那天检尺吭哧一天,累的进窝棚就躺炕上了。老杨大舅看我累那样给我倒一盅酒。”
一听赵军说他喝过悬羊血酒,王强便问:“喝完啥感觉?”
赵军道:“喝完当时全身都松快了。”
“那么邪乎?”王强有些不太相信,道:“赶上灵丹妙药了都。”
“那你看呀,老舅。”赵军说:“那大爪子骨头泡完酒,人前脚喝一口,后脚光膀子出外头去,大冬天都不带冷的。”
这话并非是赵军道听途说,他上辈子在远东混的时候,曾尝过一杯虎骨酒。
而赵军话音刚落,汽车就又一次停下了。这次解臣停车没按喇叭,是因为前车停,他才停的。
到地方了!
赵军见状,拿过丢在车箱里的绳子开始拴狗。
今天不管是打什么,那兽藏身在石塘带是定了。照这种情况,就必须得拴狗,否则狗先到地方就会往里面钻。
而石洞里没有闪展腾挪的空间,狗钻进去就是个死!
前车众人下车后,纷纷向后车走来,看到赵军、王强在用绳子拴狗,李老五道:“对,给狗拴上,要不钻进去就完了。”
他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赵军转头看了李老五一眼。
见赵军看向自己,李老五苦笑着对赵军说:“前天李树峰家那大黑狗,扎里头就出不来了,听着狗嗷嗷搁里头叫,给李树峰急的在外头直掉眼泪。”
“李树峰?”听到这名字,赵军眉头微皱,反问道:“咱二队的?”
“伱认识他啊?”李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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