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头凤儿给拿的她生那豆芽,咱炒个豆芽、拌个冰糖萝卜,整几个小毛菜,你们乐意喝酒就喝酒。”
王美兰说完就往外屋地走去,走到门口时,她忽然想起一事,忙转身回到炕沿边,对赵军说:“儿子,你爸今天来电话了。”
“啊?”赵军扑腾一下子就从炕上坐起来了,他听到这消息的第一反应,和上午的王美兰一样,都在想是不是赵有财又闯祸了?
“你爸告诉你,说是……”王美兰眨巴、眨巴眼睛,回忆了一下,才道:“让你从咱这边青石砬子,往永兴青石顶子那边掏,说那块儿有仨悬羊。”
“仨悬羊?”赵军眼睛一亮,追问道:“妈,我爸还说啥了?”
“再就没说啥。”王美兰道:“你爸就说让你赶紧去。”
“行,妈,我知道了。”赵军一听就明白了,赵有财提供的消息,显然不是好道儿来的。
听赵军应下,王美兰转身就走了,打猎的事她一概不管,她只管处理猎物。
“小弟。”赵军问解臣说:“你明天就走啊?”
“嗯呐,我妈呀!”解臣有些为难往门口一指,道:“她非要回去找全屯子人上我家,看我们上电视。”
“那你们就回去吧。”赵军一笑,转头对王强说:“老舅,那就咱爷俩了,咱给这仨悬羊磕下来。”
“咋磕呀,大外甥?”王强道:“那玩意不能使枪打,捉脚也勒不住它。”
莫说赵军的简易捉脚,就连老式的笨捉脚都留不住悬羊呢。
“老舅,我琢磨了。”赵军道:“咱给它下双股套,捉脚外头再下个脚夹子。它踩捉脚往上一提腿,‘咵嚓’那夹子就给它扣上。”
“啊!”王强一听就明白了,那捉脚虽然是活的,但第二个陷阱的脚夹子,肯定连着树或拉棒子。
“军哥。”解臣也听明白了,但他有些不解地问道:“那还使捉脚干啥呀?直接使脚夹子不就得了吗?”
他们所说的脚夹子,就是最常见的那种张嘴捕兽夹。
“不行!”赵军摇头,为解臣解释说:“悬羊气性大,脚夹子给它整出血,它一急眼容易给自己干腿棒子嗑折了。”
“那不是?”赵军这么说,解臣就更不理解了,追问道:“军哥,你整那个脚夹子,能不给它夹出血么?”
“明天我上铁匠炉,我让那老洪头儿给我现打两个。”赵军笑道:“两个夹嘴不拧那么紧,扣一起以后,中间留个缝儿。不死扣它腿,能挡住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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