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天天在这儿待着,买那电视的钱,花的多冤枉啊!”
“可不咋地。”赵玲苦笑道:“一天天在家也待不了多一会儿,就那天上午在家收拾屋子,我寻思给电视打开吧。没看两分钟,没有人说话动静了,我过去一瞅,特么出雪花了。”
众人哈哈大笑,唯有李彤云愁眉苦脸地数着钱。
“妈。”忽然,赵军叫了王美兰一声,他看了眼桌上的钱,说道:“钱既然齐上来,咱就不应该让这钱闲着。”
“儿子,那你啥意思?”王美兰道:“咱该收皮张也收了,那狐狸皮也不值几个钱呐。灰皮、黄叶子呢,如海倒是联系不少。但现在给这些皮子收回来,不也是放仓房里落灰吗?”
“大娘。”王美兰话音刚落,就听李宝玉道:“我哥哥的意思,是不是给这些钱存信用社里呀?”
说着,李宝玉看向赵军。他刚才说的信用社,不是银行,而是农村信用社。
“不是。”赵军摆手,道:“我寻思啥呢,要不咱先不等我赵叔了,咱现在就敞开了收。
完事儿呢,把这些钱都花出去以后,我们哥几个跑趟河北。到那儿给那皮张卖了,先挣它一笔,顺便也趟趟路。”
“哎呀?”王美兰闻言一怔,众人也纷纷看向赵军,李彤云一分神,刚才查到多少数忘了。
姑娘愁眉苦脸地重新数这一沓钱,而其他人都对赵军刚才的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赵家商会作为启动资金的十万块钱是不少,但想将永安林区十里八村的皮货都收净,那也是不可能的。
一张黄叶子就三十多,今年的灰皮更是达到四十二三。大皮就更不用说了,一张都过千。
要有猞猁皮、豹子皮,那就更贵了。再说还有熊胆呢,那一枚熊胆也得千八百的。
所以十万块钱看着挺多,但收起东西来,未必能收到多少。
尤其是年后,永安、永兴两地都要举行春猎,到时候还会有大量的皮张、熊胆。
如果像赵军说的,年前他们兄弟就跑趟河北,然后年后再走赵威鹏的专线。
这样的话,在赵军结婚之前,他们就能跑两趟,挣两趟的钱。否则,就只能挣一趟。
“军呐,你们开车走呗?”李大勇问了一句,赵军点头道:“嗯呐,叔,我们开车也没啥挑费。”
是没啥挑费,油都是林场材料库给出的。
“大外甥,那你们走能安全吗?”王强向赵军问道。
别说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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