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
曾经的工部尚书如今却已闲赋在家,虽然还挂着官职,可是大家都清楚,半年之后,他这个工部尚书的位置多半是保不住了。
杜家一片愁云惨淡,以前的杜家门可罗雀,如今的杜家无人问津。
官场就是这般现实。
杜杰静下心来和自己的夫人吃斋念佛,争取当一个佛系达人。
咚咚!
只见老管家已快步而来,道:“户部尚书范秋礼大人求见。”
杜杰狐疑,他和范秋礼算是死对头,彼此看彼此不顺眼,今日这家伙怎么来这里了?
“让他进来吧!”
到底还是一部尚书,杜杰也不能拒之门外。
户部尚书范秋礼进来后,抱拳笑道:“杜兄,好雅兴啊。”
杜杰浅笑,摸不准范秋礼来这里的目的。
两人对坐,茶香袅袅,焚香弥漫。
范秋礼入座,两人也不说话,都是官场老油子,沉得住气。
许久,杜杰问道:“范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范秋礼瞥了眼杜杰身边摆放的佛经,道:“我有一事,但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杜兄?”
杜杰闻言,忍不住轻笑,道:“往事于我如浮云,如今我闲赋在家正好修身养性,范兄大但说无妨。”
他这些日子注重静养,无论大小事情都能做到面不改色。
范秋礼见状,立即从袖子之中抽出了一份书信,放在了杜杰案桌前。
“这是?”
“最近的国策和大事!”范秋礼盯着杜杰道:“你是工部尚书,理当知晓。”
杜杰轻轻挑眉,最终还是将书信拿起。
范秋礼起身准备离开。
“范大人不再多坐一会儿?”
“忙得很,改日再来叨扰。”范秋礼含笑回应,加快离开的脚步。
他才刚走出杜杰吃斋念佛的厢房门口,就听到身后掀桌子的声音,范秋礼提起衣袍狂奔。
“范秋礼,你欺人太甚!”
身后传来杜杰暴怒的吼叫声,隐约还有拔刀之声。
范秋礼速度极快的冲出了杜家宅院,不敢停留,上了马车,催促车夫快点跑,他怕跑慢了被杜杰砍死了。
气喘吁吁的范秋礼一边扶着胸口一边心有余悸,道:“我还以为这老匹夫真的已经到了心如止水的地步,没想到也就这种程度?”
坐在车上的吏部尚书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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