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行。”
武立有见机的搬了条长凳出来,放在赵福生的身侧,她略微后退了半步,坐下去了。
这边点了火堆,其他人见武少春与赵福生闲聊,也都略带好奇与畏怯的围过来。
“后面便没有办法了。”武少春将鸡烧完,又提起另一只鸡开始烧:
“反正一旦流血,就意味着命不久矣。”
他说完,他娘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缩了下脑袋,再看看赵福生,却见赵福生并没有生气,心中大石这才落回原处。
“从流血开始,到死亡为止,一般多长时间?”赵福生问。
武少春看了他母亲一眼,他娘抓着鸡,有些不知所措。
但赵福生之前减税的举动令她心生胆气,想了想道:
“前些年还好,感觉近些年快些了。”
她说完这话,又怕自己没说清楚,连忙补充道:
“最早前,我婶子也染病了,那会儿是我刚成婚时,开始是流鼻血,后面是吐血了,前后从病发到病逝,应该是持续了一个多月。”
“对。”提着菜刀与菜板过来的武立有也接了句嘴:
“我奶去世时,也差不多,我记得是七八月份的时节,她有天夜里热得睡不着,半夜突然流了鼻血,还将我爹吓了好大一跳呢。”
赵福生此时记忆找回,听他提起武大敬的娘,顿时来了兴致:
“八月几号出现症状的?”
武少春闻听这话,表情略有些怪异的看了赵福生一眼。
武立有反应并没有那么敏锐,没有意识到赵福生对他祖母‘病发’时间把控精准,甚至像是比他还清楚许多。
闻言顺手将手里的菜板递给了武少春娘,那妇人便将菜板一放,提刀剁肉。
‘哐哐’的剁宰声里,武立有想了想:
“大人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像是八月初一。”
几十年前的记忆原本已经尘封,可随着赵福生稍一点拨,他想起一个关键的节点:
“那天月亮很圆,我家立功——就是我三弟,吵着看月亮,说是月亮里有个人,我奶当时骂了他,说月亮不能指,是要割耳朵的。”
他回忆过往,脸上露出怀念之色:
“那会儿我爹笑,说立功看走眼了,月亮里哪有人影?”
“我奶当时表情不大好看,说是小孩的眼睛纯净,能看到成年人看不到的影子呢。”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当初发生的种种便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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