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林老八。
这个中年大汉听到‘许癞子’三个字时,脸上露出茫然的神情——显然他并不知道许赖子是谁。
既然是涉及了43年前的往事,兴许‘许赖子’已经死了,说不定就是当年那场鬼祸的受害者。
赵福生将目光转向了张老头儿的婆娘,只见这老婆子正不安的扯了衣摆擦拭着粗糙的双手,听到‘许癞子’时,她擦手的动作一顿,脸上露出一种惊恐交加的不安神情,并频频看向张老头儿。
张老头儿提到‘许癞子’后,低垂着脑袋,半晌才出声道:
“封门村,封门村恐怕已经不记得许癞子喽。”
“他们家当年是红鞋鬼案的受害者?”赵福生问。
张老头儿点了点头:
“他们家消失了。”
说到这里,这个表现得没脸没皮浑不吝的老头儿脸上竟露出罕见的惆怅表情。
他怔怔的看着地面,不知在想什么。
赵福生也不理他,转头去看张老婆子:
“这许癞子是谁,跟你家老头子有什么关系?”
“回、回大人的话,这许癞子——”张婆子被赵福生一问,顿时有些紧张,揪紧了衣裳,说道:
“其实,其实我们两家有亲,我婆婆在世时,与这许赖子的娘是一个爷奶的堂姐妹,都先后嫁到了封门村里。”
“我来说吧。”
张老头儿这会儿功夫已经整理好了心神,打断了自己的老妻:
“许癞子原本不是癞子,他叫许进,这名字是当年他爷还在世时起的,说是将来会有大出息——”
可惜许癞子并没有什么出息。
他年少时因为调皮,头上受过伤,被连皮带发铲掉了一大块肉,导致大半个脑袋没了头发,此后伤口恢复,便是个癞痢头。
久而久之,村民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只叫他‘许癞子’。
“我俩是一起长大的耍伴,他比我小了两岁,如果还活着,今年也该六十有五了。”
“红鞋鬼案跟许进有什么关系?”赵福生问。
“许进?”
张老头儿倏地抬起头,喃喃跟着说了一声,突然眼圈一红:
“大人请听我说。”
他突然表情变得认真:
“之所以要先从我这老表身上说起,是有缘故的。”他吸了一下鼻子:
“我这老表年少时受过伤,头上没了块头皮,成年后说亲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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