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皮肤再度透出金芒,镇住棺内的鬼物后,他这才动作迟缓的围着棺材走了一圈。
“他早有谋划,在本月初三的时候,封门村出事时,他在相近的时间去了宝知县,带走了红泉戏班,并将戏班子杀死。”
“当日与我鬼车同乘的,还有一个少女,我事后想办法翻阅过驾驭鬼车的厉鬼手中拿的鬼册,上面有个名字——”
“你下来。”
他心中有不少疑问。
换句话说,她在被鬼车标记的那一刹,就已经卷进了这桩麻烦的鬼案中。
虽说因为有了替身纸人的帮助,她侥幸脱离了鬼车的困杀,逃脱生天。
凡与厉鬼相关的事,没有巧合。
赵福生这个动作将蒯满周、刘义真二人吓得不轻,刘义真甚至一时顾不得追问她关于‘灾级’之上的说法,急忙想制止她:
刘义真的心情也变得有些沉重:
“如果我爷当年真的打赏过银子,一定不是为了想害他们,而应该是真心觉得戏班唱得不错,才——”
惨白的灯光从血红的纸人身侧穿过,将这些纸人映镀上一层血红的光晕,看上去格外的诡异吓人。
“如今我几乎能肯定,红泉戏班与你的祖父在五六十年前结下缘份。”
“是有这种可能。”刘义真到了这会儿终于明白了她先前为什么突然提起厉鬼品阶的原因。
蒯满周也非一般驭鬼者,先不要说鬼车如今停摆在宝知县,就算鬼车完好无损,遇上已经厉鬼化的蒯满周,谁困谁还是未知之数。
她说话时,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在棺材内响起,殿内微弱的光源顺着炸开的棺材漏洞照入红棺内。
这种种一切,都证明赵福生的心性非同一般。
未吃到的生辰席宴——这是她与刘化成之间特殊的渊源,也是她进入夫子庙后,一见到刘化成的鬼躯,便随即着道的原因。
但这种真实的原因说出来时,却不比‘厉鬼品阶不仅五阶’这样的话题轻松,甚至刘义真细想,觉得更惊悚吓人。
“鬼马车!”
纸人贴在棺材内部。
刘义真的神色一顿。
她是四十年前刘化成生辰宴席上的被邀者。
蒯满周的发丝飞扬,似是心情很佳的样子。
“我那天上了鬼车后,被鬼车带向了夫子庙。”
话虽是这样说,她仍是脚跟落地,退离了棺材两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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