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生意。
“后来我学会后也帮他做些饭食,他给我些余钱——”这一段时光对陈多子来说应该还算不错,她提起时情不自禁的露出笑意。
“之后我进了卢家,也做一些家常小食,侍候爷、太太,太太也喜欢这黄米饭,后来的时光旁的吃不下,说幸亏有我做的黄米饭——”
她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自己跑题了,又感到不安,连忙并紧了双腿:
“对不住了大人,我是不是说多了?”
“没有。”
赵福生笑着摇头,顺着她的话问:
“你进卢家时是几岁?听丁大同说,卢育和的妻子那会儿是身体不太好了?”
“是。”陈多子连忙点头:
“我进卢家时已经27——”她低垂下头,几缕刘海垂落在她额头处,显得她面容颇秀气:
“那会儿太太身体是不大好。”
“她与卢育和是生育了一个女儿?”赵福生问完,见陈多子点头后,明知故问:
“叫什么名字?”
“珠儿。”陈多子脱口而出:
“卢珠儿。”
她已经逐渐恢复了平静,不再像先前一样紧张了。
“你嫁进去时她多大?”赵福生再问。
陈多子就道:
“那时年纪还小呢,才六岁多,如今都十七了,正是好年岁——”
她说完,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的光彩迅速暗淡下去,整个人又似是染上了一层轻愁。
“我看你儿子比他小了许多——”赵福生问完,卢多子就道:
“是,盼儿比珠儿小了11岁,我家爷与太太生前感情不错,直到太太去后还守了两年的孝。”
赵福生将陈多子的话记在了心中。
她又问:
“丁大同说,你们此去并州金县,是要给卢珠儿送嫁的?”
“是的。”
说到这里,陈多子的眼圈慢慢的就红了。
她有些哽咽,抬头看了赵福生一眼,眼里露出哀求之色:
“大人——”
就在这时,船舱后头突然传来一声响动。
那远处与陈多子一道前来的老妇人用力的跺了两下脚。
她跺完脚还不算,又掐了一把卢盼儿,小孩吃疼后发出一声急急的闷哼,已经带了哭腔。
母子连心,本来因提及卢珠儿的婚事而感到伤感的陈多子一听儿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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