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两字。
“经历……”,先生喃喃,“不止是当下情绪,更是一路走来的经历,使得人如此?”
“正是。”,楚明点头,道:“人生而恐惧这没错,可其终究未开智,还是待雕琢的白玉。四周一切影响着人,一旦成形,与物相刃相靡,莫之能止,悲乎。”
先生与第一位考生双双沉默,
那第一位考生忍不住问道:“这位兄台,敢问人在极度恐惧面前,一生的经历能否使其不受影响,言本心所言?”
“能!却难!”,楚明斩钉截铁道。
“是啊,能却难啊……”
先生嗟叹,露出一丝苦涩。
他看向楚明,“你这年纪能有此感悟,不易……”
楚明拱手,“学生愚钝,想得多了便想通了。”
先生点头,站起身,“考试通过,你二人去书院登记去吧,我就不送了。”
楚明二人弯腰行礼。
没走几步,楚明向第一位考生道:“兄台,我就不一同前往了,在下还要等家妹。”
男子点头,说道一声“书院再会”,先行离去。
……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
所有考试均已结束,唯剩下“乐”这一队。
“乐”与“书”历年来,参考人数几乎完全相反。
“书”大多数只有寥寥几十人,而“乐”动则数百,是四大项中参考最多的。
水榭内,失败学子皆已黯然离去,至于通过大考的几乎也相伴向书院赶去,唯有楚明与另一位长相平平,自带书生气的灰衫青年人留在此地。
待楚明走到一侧,恰逢一考生演奏。
由于其他考试已经结束,老妪自然将灵力隔音屏障撤去,使得所有人都能听到该考生的奏乐。
琴声舒缓,楚明聆听之际,那灰衫青年人悄然靠了过来。
“兄台,在下凌月。”
灰衫人率先自我介绍。
楚明看了过去,不置一词。
灰衫人凌月笑着解释道:“在下考试完毕得早,遂有幸听到兄台大考时的言论。对兄台学士,在下佩服。”
楚明露出了然之色,当时考试之时,的确有提前结束考试者经过。
楚明点头,“在下鹿雪川。”
“雪川兄。”
凌月向楚明行礼,好奇道:“大考完毕,雪川兄怎还不去书院报道?”
楚明不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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