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升堂!”王县令听到竟然有人敢强抢民女,当下也气的一拍桌子道,这么恶性的案件自然要亲自审理,更何况对方还敲了登闻鼓。
当下王县令升堂,只见下面跑着一个全身湿漉漉的年轻男子,头发杂乱胡子拉碴,脸色也十分憔悴,看样子很是落魄,对方刚一见到王县令立刻高叫道:“求老爷为小人做主啊!”
“堂下何人,家住哪里,有什么冤情尽管说来!”王县令一拍惊堂木道。
“启禀县尊,小人名叫陈皮,家住县东五里的阵家村,一家三口生活还算过得去,可是前段时间,我浑家却被人勾引走了,连女儿也一同带走了,我找了许久才找到她们,本想带她们回家,没成想却被人打了一顿,你看小人的胸口,还有昨天他们殴打小人留下的伤痕!”陈皮就是烂狗皮的本名,他不但直接歪曲事实,而且还倒打一耙,污蔑李休勾引他妻子。
“在本官治下竟然有这样的恶行,陈皮你且告诉我那个勾引你妻子之人是谁,本官为你做主!”王县令听到这里也是十分愤怒的道,治下出了这样的事,他这个县令也是面上无光。
“启禀县尊,此人名叫李休,听说还有官身,小人实在斗不过他,还请县尊为小人做主啊!”烂狗皮毫不犹豫的大叫道,他根本没打听清楚李休的出身来历,连李休是什么官职也不清楚,不过他现在反正是烂命一条,哪怕告不****休,也要让他惹上一身骚,至于坐牢他就更不怕了,反正他现在还正愁没地方睡觉和吃饭呢。
“李休!”王县令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也不禁一愣,随后又有些不敢相信的追问道,“你说的可是住在城北的那个李休李祭酒,他家与平阳公主家的别院相临?”
“不错,正是这个恶人抢了小人的妻女!”烂狗皮一口咬定道,他现在才知道李休的官职原来是个祭酒,不过祭酒到底是个什么官他却根本不知道,甚至在心中暗想,这个祭酒不会是个管酿酒的小官吧?
“混帐东西,李祭酒才华横溢,满长安皆知,而且人家还未婚配,整个长安城不知有多少贵女想要嫁给他,这样的人岂会抢你这种人的妻女?”王县令听到这里却是大怒道。
王县令不但早就听说过李休的才名,而且上次朝廷让造水车时,还是李休帮马爷整顿了水车作坊,使得作坊的效率大增,为此王县令还亲自去过那里,并且把李休管理水车作坊的章程抄走送到朝廷,为此还立下一件大功,可是现在这个人却说李休强推民女,而且还是个生过孩子的民女,这种事王县令自然半点也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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