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修,沮丧无比。
“谁给你的胆子,就敢来本姑娘这里偷米?”女修扬了扬脖子,不屑问道。
刘小楼老老实实回话:“家里穷,实在揭不开锅了。”
“穷?穷就是你偷米的缘由?再穷也不能堕了志向!”女修毫不客气的教训起来。
“前辈说得是......”
“哈,前辈?”
“啊,姑娘说得是,在下一时糊涂,今后一定痛改前非......”
“我问你,主家给的酬佣不够么?”
“够,够的......”
“为何还要起这般下作心思?”
“人难免有偶尔糊涂之时,一失足成千古恨......”
“走吧,去庄子里跟主家说!”
“此事......在下愿赔!”
“赔?你不是穷得揭不开锅了么?能赔得起什么?”
“在下取了多少灵米,都愿双倍奉还......”
听了刘小楼的赔偿条件,女修不由笑了:“本姑娘要你这些灵米作甚?吃得完么?”
看不上灵米你跑来这儿当什么帮工啊?刘小楼心下腹诽,脑子急转,转来转去,他发现自己实在是没什么可以赔出来的,在女修“跟我走吧”的催促声中,不由大急:“姑娘放过这一回,所谓不打不相识,今后但有吩咐,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句话依旧没起到什么作用,女修对刘小楼的“赴汤蹈火”显然没什么兴趣:“你自己走,还是我把你捆起来,拖着走?对了,把面巾摘了,脸露出来,鬼鬼祟祟的家伙......”
刘小楼无奈摘下黑巾,整理端正有些杂乱的发髻,努力冲女修眨了眨眼睛——只剩最后一招了,以色诱之。自己好歹是和卫鸿卿并称乌龙山双秀的人物,不敢说潇洒倜傥,但好歹也是面容俊朗。
黑巾一摘,朦胧的月华一照,更增俊秀之气。
这一招似乎还真有点用处,见了他的模样,女修神情顿时凝滞了三分,怔怔注视着,半晌无言。
刘小楼只能继续眨巴眼睛,口中不停告饶:“在下知错了......”
“转过去,向左转……”
“啊?好的……”
女修忽问:“你叫什么?何处修行?说实话。”
“在下......乌龙山散修,刘小楼。”刘小楼不敢隐瞒,面相已露,人家一去庄头那里就能查得明白,为今之计,只有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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