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刘某身有羁绊,恐怕难以如愿了。」
梁人方关心道:「什麽羁绊?是平都山宗门里的羁绊?」
刘小楼摇头:「不是,这小小附庸,宗门哪里会放在眼里。」
梁人方又问:「是简长老?还是梅长老?你放心,我兄弟是锺大长老的人,
简长老和梅长老跟前也说得上话。」
刘小楼继续摇头:「也不是。」
梁人方道:「有什麽难处尽管说出来,在这巴中之地,我和庞丘兄解决不了的麻烦丶做不成的事可真不多,哪个宵小胆敢阻拦羁绊着不让你随我等学习阵法之道,那也别想在巴蜀修行了。」
那佝偻背的庞丘公也在地上躺着催促:「你虽没有什麽天赋,胜在勤勉听话,也算是块学习阵法的材料,否则你以为我兄弟看得上你?你撞上大机缘了!」
这两位的修为,刘小楼刚才已经搞清楚了,都是筑基后期,刘小楼可不愿轻易得罪他们,而且也愿意相信他们,所以惊喜道:「实在太好了,能有二位这样侠肝义胆的阵师相助,刘某的问题必定迎刃而解,如此,便可随二位老兄学习阵法了!」
梁人方道:「说吧,遇到什麽难处了?」
刘小楼道:「是这样,在下与北部宗首阳山一脉有过赌斗,结果输给他们了,由此承诺,为他们办三件事。赌约达成后,至今惶惶不安,每日夜不能霖,
若梁兄和庞丘兄能为我解决这件麻烦,在下便可追随二位老兄了!」
此言一出,底舱里的空气为之一凝,安静得只剩火苗的扑腾声。
梁人方和庞丘公自光频频对视,也不知在交流些什麽,最终由梁人方的牙齿里蹦出三个字:「北邱山?」语气中充满了怀疑。
刘小楼是个实诚人,一向不轻易骗人,也绝不允许被人误会自己骗人,当下自怀中取出赌约文书,现场展示:「二位老兄请看,这便是北部宗首阳山弟子与在下签字画押的赌约,在下这段日子以来,都不敢如从前一般云游访友了,若不是受了咱们平都山的徵召,都不敢下山半步,实在令人头疼之极!」
这两位见了文书,更是面面相,梁人方蹦出两个字:「文静?」
庞丘公倒吸了一口冷气:「文氏!」随即,他又在梁人方询问的目光中点头:「没错了。」
梁人方挤出笑容:「这个,刘贤弟,我与庞丘兄还要炼制阵法真液,就不留你了。」
刘小楼可不答应:「二位老兄这是何意?刚才还说让刘某随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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