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真可笑。”
“不，这一点也不可笑。如果你是我，甚至你可以是任何一个参与到这件事的人都会这么认为，因为整个事情的经过就是会让人想到这样的可能。”
“你和我说这些，是想做什么？”鲍尔达切夫道：“我想要的你又给不了，那么你想要什么呢？要我交代我以前的犯过的错？还是其他什么？别想了，我没兴趣和你们扯这些，也别拿那些规定或者条例来吓唬我，我活到现在可不是靠它们。所以我根本不相信那套东西。所以如果你想和我说这些，那你可以走了。”
米勒微微叹了口气道：“你对于她们难道没什么线索吗？如果有，也许可以帮助我们找到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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