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父亲,不过是随缘。
而很显然,白海泽不值当她多浪费一点感情给他。
若说真有什么,也是替过世的母亲感到愤恨恶心。
南景棠见她是真的不在意也便放心了,他神情轻松了下来。
但想到那毕竟是亲生父亲,黎栀能这样洒脱豁达不在意,也盖因从前遭遇了太多的原因,他便又怜惜起来。
他抬手揉了揉黎栀的脑袋,正要开口,门边就响起一道慵懒的男人嗓音。
“栀栀,你怎么又来麻烦大哥了。”
黎栀扭头,便见傅谨臣这么一会儿功夫竟然就已经洗好了澡。
男人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浴袍。
浴袍倒是穿的规规整整的,领口腰身都整整齐齐的遮掩掩饰,可他相貌在哪儿摆着。
平日又总是穿戴的禁欲严肃,以至于此刻怎么看怎么带着点色气和浪荡。
黎栀忙站起身,又抱起那些衣服冲南景棠道。
“哥,我带他去换衣服。”
黎栀话音未落,傅谨臣便自行走了进来。
男人单手从黎栀的手中接过那一叠衣物,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的环过黎栀的肩头,冲南景棠笑着道。
“哥,衣服谢谢了。”
他这声“哥”叫的不要太顺口,南景棠挑眉。
“傅总还是等真娶到我家栀栀再改口吧。”
虽然傅谨臣叫的很真诚自然,但是南景棠听在耳中总有几分别扭和嘲讽。
他哪儿能不知道傅谨臣这不是在敬重的叫他哥,而是在时刻宣布主权,也在提醒他只是黎栀的哥哥呢。
“你怎么过来了?走吧你快换上衣服去。”
黎栀觉得两人一说话就有种不对劲儿的气氛。
她拉着傅谨臣便要催促他离开,傅谨臣却站着没动,抬手拨弄了几下黎栀的头发道。
“头发怎么乱了。”
黎栀,“……”
自然是因为刚刚南景棠揉了两下。
但那只不过是哥哥对妹妹的一种安慰动作罢了。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黎栀暗中瞪了傅谨臣一眼,示意他适可而止。
傅谨臣含笑收回了手,却是道。
“不急着走,你哥这么关心我们的进展,这么照顾我,我总也要关心下他才是。尤其是我们现在这么甜蜜美满,看着哥他这么形单影只的,难道你就不为他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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