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抗拒挣扎的厉害,傅谨臣将酒液吞咽,捏着她的下颌。
“不是鸟妈妈,喂你挣扎什么?”
黎栀挣的小脸绯红起来,褪去了苍白,一双杏眸湿漉漉,映着潮湿乌发,像被打湿的海棠花。
傅谨臣眸色渐暗,黎栀忙喘息道。
“我喝不了酒……”
傅谨臣深邃眼眸微眯,嘲讽,“又间歇性酒精过敏了?”
黎栀抿唇,“我有点感冒,下午吃过消炎药。”
傅谨臣睥着她,眼神很有穿透力。
黎栀咬着舌尖,才忍着没心虚的躲闪他的目光。
这时,手机铃声陡然响起。
傅谨臣喂黎栀酒也只是想让她身体生热,他也不再探究她是不是真的吃了消炎药,将酒瓶放回去拿了手机。
是傅西洲打来的。
傅谨臣还没接听,黎栀一下子从男人怀里抬起头。
“你快接啊!”
她催促,她的手机被摔坏放在了警局物证科。
傅西洲这时候打过来,肯定是有关段昆的事情,黎栀自然着急。
傅谨臣见她那急切模样,神情无恙,眼神却冷下来,他说。
“他的电话,你这么急,要不要给你来接啊?”
男人语气是讽刺的,然而黎栀情急之下,根本就没有留意到,真的接过他递来的手机便划了接听。
“傅西洲,是我,你……”
黎栀话没说完,手机被抽走。
傅谨臣俊颜微沉,“回来几天了,生物钟还没调好,还是国外作息?”
“是打扰到三哥休息了吗?”
“你知道就好!”
“我有几句话想和小荔枝说下,麻烦三哥把手机给下她。”
“有什么话直接跟我说……”傅谨臣话刚说完,黎栀便披着浴袍爬起来,抽走了手机。
黎栀跳下床,迈步去了露台,她声音紧绷。
“他……死了吗?”
“抢救回来都已经脱离危险,转到普通病房了。”
傅西洲站在医院走廊尽头,听到手机那边黎栀长长吐出一口气的声音,略勾唇角。
“这下放心了吧?好好休息,剩下的事儿五哥都会替你料理清楚。”
“嗯,谢谢五哥。”黎栀扶着栏杆,脸上扬起如释重负的笑。
不管怎样,那个人没死,让她心里轻松了不少。
傅西洲却抬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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