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嗓音微哑,“乖,睡吧。”
虞归晚闭着眼,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鼻尖萦绕着都是他身上的檀木香气,眉眼染了几分慵懒。
“昨晚睡得好吗?”
她本来打算要去见一下秦老爷子他们的。
但又怕她离开之后,江聿怀半途会醒来。
所以才没有离开。
江聿怀顿了下,低眸看她,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头银发,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缠绕着她依旧柔软的发丝,眼底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情绪。
他低低地嗯了声,“好,有你在,就睡得很好。”
虞归晚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懒懒地看了他一眼。
原本眼下的青色已经淡了许多了,脸色也比昨天好了不止一丁半点了。
她点点头,唔了声,“晚点我开个方子,让厨房给你熬点药汤,喝个几天。”
江聿怀听完她的话,挑了下眉毛,眼底划过一抹浅淡的笑意,“晚姐,你这是假公济私啊?”
之前身体不好的人是她,所以都是他一直想办法哄她喝药。
虞归晚顿了顿,往后靠了靠,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江聿怀也很大方,任由着她打量自己,挑眉,“怎么?”
她抬手,轻勾了下他的下巴。
男人眸色微顿。
“三爷,这才几天?你就这么憔悴了,我要是再不假公济私,等婚礼的时候,你说那些宾客会不会以为你老牛吃嫩草?”
她说着,还挺无辜地眨了下眼睛。
毕竟,七年的年龄差也不少了。
她现在还只是二十出头,他就已经快要迈进三十岁了。
江聿怀微眯着眼,搂着她腰肢的手臂倏地收紧,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危险。
“你说什么?老牛吃嫩草?”
他忽地轻笑了声,掌心不经意地轻抚着她的后腰,“实验才出真理,晚姐要不要试试,我到底老不老?”
虞归晚:“……”
她没什么表情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臂,“睡饱了就赶紧起来,你该吃药了。”
江聿怀差点没被她的话给噎住了。
他气不起来,只有低头,在她的唇瓣上凶巴巴地留下一道牙印。
虞归晚吃痛,娇软地瞪了他一眼,毫无威胁力。
男人挑眉,“准你撩完不负责,不准我欺负你吗?”
她冷笑,“你今晚睡沙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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