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刀刃应该是那种很平的,类似于横刀,或者短苗刀的刀刃样式。”
范克勤虽然不是法医出身,但上一世多年的刑侦工作,各种伤势看的也是不少,因此和自己所懂的知识一结合,发现这个彭宪慧说的竟是和自己得出的结论别无二致。不由得点头,道:“彭医生高明,而且我看这小子的伤势大概应该是两天前的,不知道对不对?”
彭宪慧点头道:“对,不过确切的说,应该是刚超过了四十八个小时不久。您再看这些纱布和包扎的方式。这家伙在被弄伤之后,当时肯定是被一个略微懂点医学常识的半吊子包扎的,而且一直到现在都没换过药,伤口竟然还没有发炎,红肿的现象,这简直是个奇迹。”
郎德斌本来很紧张也很害怕,不过此时反而听的两个人对话,嘴张的老大,因为对方说的,和自己经历的事情竟是没有半点差头。于是立刻开口道:“长官,长官,你看,我没说谎吧。”
范克勤扫了他一眼,也不理会,而是问道:“那他身上的这些淤青呢?彭医生再给看看。”
彭宪慧抓过他的手臂,上下细细的看了看,而后又检查了一遍郎德斌的全身,道:“范组长,您看他左颧骨这一块。这绝不是利刃划伤的,更像是被人的拳头击打,但是他在躲闪时没有完全躲开,是被对方拳头上凸起的骨节撕开的。至于他后背的伤,又平又直,上深下浅,是被圆木,或者粗细均匀的铁棒之类击伤,但我个人更加倾向于木质棍棒,因为这处伤痕显示他挨的很实,如果是金属类的挥击,伤害应该比这个更大才对。跟您之前说要寻找的,被脚踢踩,或者枪托击打的伤痕还是有明显区别的。”
范克勤又指了指,他胸前的一块有些菱角的淤青,道:“这里呢?”
彭宪慧点头道:“嗯,我刚才看见了,范组长,您看他这伤周围,明显是要渐渐变淡的痕迹区域,说明这个伤已经快好了,虽然不能排除您之前说的枪托击打的痕迹,但是,这个伤是至少五天以上了。在时间上,跟您要求的是不符合的。”
“嗯!”范克勤听罢点了点头,他刚刚看了这个叫郎德斌的伤势,也有自己的一些判断,可是却依旧如此详细的询问,那就是处于他谨慎的本能了。在一件事情完全没有确定之前,范克勤就会产生怀疑,并且一直保持下去。
不过此刻听了彭宪慧的专业判断,范克勤依旧没有放松,问道:“你不是本地人?”
郎德斌此时见验完自己的伤势,也不敢去穿衣服,而是双手捂着自己胯下,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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