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彩接着说道:“那辆车子被拉了回来。但从车辆的损毁度判断,应该是手雷之类的,小规模的爆炸物造成的。另外,这些天杜宾根本没有返回过特工总部,再加上杜宾是四孔桥事件后,就在没回来的,所以我们感觉有事。我便在这三天在市内转悠了一下。”
油彩说到这里,想了想,又说道:“我先是打听到了杜宾在四孔桥待了没多久就走了。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情况,他去追踪了。跟着我又打听到南通路出城的地方,也发生过交火。枪打的也很密集,那周围的一些不少住家都在三天前听见,甚至看见了,死了不少伪警务人员。
然后在南通路事发地,卑职多转悠了几次,打听到先是巡城营的人控制了现场,后来是特工总部的人来了。这些人其中可能就是杜宾从四孔桥带过去的,时间是可以对的上的。后来,在南通路没过多久,这些人也开车直接出了城。估计就是去追四孔桥埋伏的兄弟们了。”
范克勤现在有些敏感,是以非常谨慎的问道:“你说的意思是,不难打听到发生的这些事?”
油彩点头承认道:“没错,不难打听的。”
“那你就说说。”范克勤道:“刚刚你说的是大概的过程,我需要了解你究竟怎么打听的,以及跟谁打听到的。”
“好的。”油彩说道:“在四孔桥埋伏的时间过去后,第二天,卑职按照计划正常的出门,完成生活轨迹的活动。我在来南京之初,曾经在城内转悠过,就是为了完成货物掮客的身份信息,使之更加逼真。四孔桥卑职当然也去过。并且还有那附近几家店铺的信息。是以卑职在四孔桥事件的第二天,首先在市内各个区转了转,其中就有四孔桥的店面。”
“嗯。”范克勤表示听明白了。并且表示认同,因为油彩的意思是,他先在市内别的地方联系货物掮客的业务,比如说先去了南区,又去了东区,然后是四孔桥,又是北区。这样是正常的业务行为,但其中四孔桥隐藏在其中,光是看他的活动轨迹,是没有任何毛病的。
油彩接着往下说道:“到了四孔桥之后,卑职是掐着时间的。首先联系了两个业务,然后正好到了午饭的时候,于是卑职就在附近吃了个饭。在吃饭的时候,一些食客,还在谈论这件事,根本就不用问。所以卑职只是听着,就能够了解个大概的情况。”
范克勤点了点头,道:“对,不主动的打听,被动的接收是个比较高明的办法。在加上前一天刚刚出事,第二天,人们谈论的热度很高,确实是不难听见。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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