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是真有加工车间和生产工厂的。所以不怕看。
两个人喝到高兴的时候,邱轼把自己最开始怎么做创业的,又是怎么开的工厂,都给范克勤介绍了一遍。范克勤自然是不动声色的暗暗捧着对方。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他自己也把编好的一套自己的背景,给邱轼拉家常一样的说了。
这其实挺重要的,尤其是做这种生意,攀关系,让合作更稳定怎么弄的?在正常的生意之外,不就是个人情嘛!现在在范克勤的引导下,两个人还弄成亲戚了。那自然更要相互了解了解了。这样就不会显得过于刻意。
是以邱轼感觉和范克勤聊天那是很痛快的。没有一点滞涩之感,是以每每聊到一个高兴的话题,就频频举杯,和范克勤开始对饮。
这样良好的循环下去后,一瓶白的下去后,两个人已经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最起码邱轼是这样觉得的。范克勤呢,为了把戏演的逼真,自然也要投入到角色当中。当了一把体验派的演员。感觉邱轼也是不错。
这白酒是一斤装的,平均下来一人还不到半斤,因为最开始两个女的也陪着喝了一些。
邱轼的酒量还是相当不错的,范克勤体质更是特殊。所以根本没有尽性。不过他们也不再喝白的了,直接又要了十瓶啤酒,开始再次喝了起来。
说到底,邱秋也是邱轼的儿子,事情刚刚发生也不太长时间。因此聊到后来,邱轼就开始感叹起来,道:“老弟呀,你说这个孩子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本性是,不坏。但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他这股子嘚瑟显摆的劲,估计啊,要改都难呐。
咱家是,条件不说在全国啊,就说在特别市,还算是不错了,但人一旦要嘚瑟起来,那真是就要完了,想着以后我要是干不动了,你说说这个家我交给他我都不放心。”
“害!”范克勤说道:“老哥哥话说早了啊。大侄是闯了点祸,但还没到那个地步。本性不是挺好吗?这事啊,运气的成分居多。再者说也比较年轻。我还用我那个兄弟说话啊。你看他从监狱出来后,到现在已经两年多了,那性格明显比以前稳重的多了。
原先的那股子张扬的劲头是真看不见了,我傅叔,哦,就是我这个哥们的老爹,他们姓傅。我听我傅叔和我老爹聊天时候还感慨呢,说孩子进了监狱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你说他进去吧,真是因为倒霉催的。但是说幸运吧,还真幸运,出来后,反而稳重了。这事你说上哪说理去。”
邱轼一听点头,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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