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罢了。
其实这个事,要是调换一下,对方把董桦衣的弟弟打坏了,他们家同样不能干。无非是当时战斗的时候,对方没打过董桦衣的弟弟罢了。
当然,这是范克勤的猜测,具体什么情况他也不知道,也没啥兴趣知道。自己只管牵线搭桥,结果怎么样,那就不管了。
很快,范克勤一路来到了情报处,结果在门岗一打听,钱金勋还不在。早知道过来前打个电话好了。
范克勤退而求其次,找到了钱金勋的秘书孔欣然,让他帮忙带句话,钱金勋回来让他找自己。
这一趟又是白跑,范克勤只能往回赶。回到安全局自己的办公室之后,这一次真是没什么事了,等着反馈消息就成了。
如此大概到了下午将近四点,钱金勋直接找上了门。
范克勤有点诧异,道:“你怎么直接过来了?”
“找你有事呗。”钱金勋道:“你把董子阳帮我约出来,我有点事要找他。”
范克勤道:“孔欣然跟你说了吗?”
钱金勋差异道:“什么?我没回情报处,这一天都在外面来着。”
范克勤道:“你着急吗?不着急先听我说两句?”
钱金勋一点头,道:“说呗,什么事?”跟着往后舒服的一靠。给自己来了根烟。
范克勤道:“董桦衣认识吧?电讯处的处长,他弟弟把人打了,眼睛下面给人打的豁开了。对方家里门子也挺硬,立法会的吴委员的公子。董桦衣想求你帮个忙,看看你认不认识立法会的谁,可能是想从侧面求求情。”
钱金勋听完吹了口香烟,道:“这操蛋事你还往我身上揽呢?”
“嚓。”范克勤道:“不是往你身上揽,人家都求上门了,我说我可以帮他问问,但可没说一定成。要不你说,我当时怎么跟他说。”
钱金勋眼睛往上看着屋顶,道:“认识倒是认识。立法会会长有时候也一起喝个小酒。不过人家儿子被揍了,让人家原谅?没这么办事的啊。”
范克勤道:“要不,我就说,你也不认识?或者,你只认识吴委员呢?”
钱金勋道:“这不明显往外推呢吗?我倒没事,但你们局里的同事,看看以后你打算怎么相处了呗。”
范克勤道:“还能怎么相处,他能吃了我啊。他当时反正也说了,也知道这个事比较难,成不成的,都欠个人情。现在我这么说也没什么,只不过得抻着他两天,要不然太痛快了,以为我没给他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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