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政喜人把几个人找到了里间屋的办公室之后,立刻说明了一下情况,把和宏康平沟通的前后过程全都讲了一遍。尤其是,宏康平提出的两个原则,以及近两天,汪兆海的行程。
大政喜人环视了一圈众人,道:“各位,现在就是这个情况。都有什么看法吗?”
在大政喜人讲述的时候,筱田岁三认真的听着。争取将对方说的全都记下来,最主要的就是大政喜人说的,汪兆海的行程。不过这个行程只有两天的,让筱田岁三感觉有点可惜了。不过,这倒是有利于自己记下来。如果真要太长,那也不太可能记得下来。或者当时记下来后,找个机会把这些东西全都默写下来才成。要不然,依旧不敢保证能够全记住。
筱田岁三听得认真,不过他现在就应该是这个状态。是以,他无论注意力多集中都没事,反而会显得他现在是在认真的工作。
同样的道理,用在晏星纬的身上也没毛病,他也一样认真听讲。毕竟他本身的掩护身份虽然爱享受,可是工作起来却非常认真。
施耐德最是轻松,不过这也是相对的。因为他本身就和大政喜人合作的时间最长。是以比较了解大政喜人的行事风格,以及大致的想法。
等大政喜人说完,施耐德最先开了口,道:“只有两天的行程,有些太短了。对方确实很有原则,不肯多提供比较靠后的行程。或者是像是他说的,他们觉得这样随机性更强,迷惑性也足,所以才采取的这种方式,对吗?”
大政喜人点了点头,道:“没错,宏康平是这样说的。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他确实不可能提供太往后的行程。”
“明白了。”施耐德说道:“其实这样讲,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是敌人的话,一旦真的有一些信息渠道能够获取汪兆海的行程,那么他也只是能够获得最近两天的。就算要行动的话,也几乎无法拟定太过于严谨的计划。最起码行动的成功率肯定要打个折扣。
这一点,从我们布置陷阱,也很困难就可以证明。所以,我个人的建议是,不要用宏康平提供的两天的形成布置陷阱。陷阱之所以可怕,就是源于它的未知性。可这么短的时间,想要布置一个好的陷阱是不太可能的。强行布置,不如不要布置,因为反而可能会让对方察觉到什么。届时,我们会陷入被动。
所以,我感觉,我们不如像是大政先生跟宏康平说的,让对方配合,弄个虚假的信息,围绕这个做文章。”
说到这里,施耐德环视一周,道:“各位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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