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口供中是啊。因此,别管他们俩到底谁是红党,总有一个是的。但现在盛利的价值已经失去了,也就是说,自己如果秘密处死他,也一样没什么问题。再让华章去做,最好是能够让孙国鑫看见,彻底的巩固一下华章的可信度。
嗯,怎么做呢?自己主动提出来……应该是合理的。毕竟华章现在算是在孙国鑫的心里刚刚摆脱嫌疑,而且华章作为自己的手下,自己让她再一次自证清白,在孙国鑫眼里也是合理的。在他们眼里华章是自己的女人嘛,自己的女人,在意一些,让她再次表现一下,是很正常的事。自己也不用拉着孙国鑫去看秘密处决,只要让孙国鑫知道有这件事就好。但在这之前,要充分的证明,盛利已经没有价值了才行。
所以,到了第二天,范克勤上了班后,嘱咐了庄晓曼一声后,亲自下楼,替身了盛利。
“我真的都说了,长官。我就是个入党积极分子啊,真的不是什么正式的党员。所以知道的真的很有限,而且我已经把我参与过的一些事情都说了啊,其他的我是真的不清楚。“在问了半天之后,盛利带着些许恐惧,又些许无奈的说道。
范克勤听罢,沉吟了半晌,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放心,我们可以保护你的安全。这样,如果你感觉有什么不好说的,可以单独和我说。”说完这话,范克勤看向了带来的两个调查处特工,道:“你们先出去一下,守住门口,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两个特工闻言起身,转身走出了审讯室。
等门关上后,范克勤起身,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现在只剩下你我了,你回忆回忆,还有什么情况,想一想,跟我说。“他说着,已经来到了近前,然后在盛利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别慌,接下来几天,你会被不停的提审,但你就坚持你刚刚的说法就好。”
说完这句,范克勤恢复了音量,道:“对,想一想,任何事情都可以跟我说。”
盛利一愣,但很快在心里反应了过来,这……应该是那个大老板,派来的人要救自己了吧。于是也开始演戏,道:“我真的,没什么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啊。”
其实,范克勤倒是可以跟他明说,因为和董桦衣的合作原因,他是知道,审讯室没装什么窃听设备。毕竟审讯室不一定关的是谁,吐出口的不一定是什么样的机密口供。这里面设计到的事太多了,所以董桦衣是不打算在审讯室也装他们电讯处可以监听的设备的。但话又说回来,范克勤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万一,董桦衣也藏着心眼呢。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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