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淡淡的望着江亚:“看看这几张照片,这是医院监控拍的,看看这几组编码,这是现场写的,你可以看出来是不是魏巍的笔迹。”
一句话让江亚的脸色有些苍白。
“对了,我是应该称你为狗蛋吗?”
方木望着江亚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好朋友是怎么死的?”
一句话让江亚明白方木把所有的调查都做完了。
两分钟后,江亚突然笑了起来:“方警官,想听个故事吗?“
方木轻轻点头,紧接着看着江亚的示意,然后从兜里的录音设备掏出来关掉了。
“首先声明,这是一个故事,他是我听来的,也有可能我忘记哪本书里看来的,但是这只是故事,它与我无关。”
谨慎到极致的江亚先把自己摘了出来,然后讲了那一个故事。
有个小男孩,出生在普普通通的家庭里,从他出生他就不知道为什么起这么一个侮辱的名字,甚至别的小朋友都可以高高兴兴的在父亲脖子里玩耍,而他不行。
后来村里的风言风语让他知道了,他或许不是父亲的儿子,他只能小心翼翼的生活,干脏活,累活,因为他需要从那个不是男人的手里获得吃的,喝的,穿的。
当然,那个男的也是这么想的,他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儿子来支撑门面,但同时他又觉得这是自己的耻辱,因为他被带了绿帽。
于是矛盾的他一方面羞辱小男孩,极致所能的羞辱,就仿佛在羞辱那个给他带绿帽的男人一般,一方面,他又不情愿的供养小男孩。
……
江亚讲这个故事的时候神情很平淡,平淡的就仿佛真的在说别人的故事一般,甚至脸上还挂着笑容的继续讲道:“好在,小男孩有一个疼她的母亲,为了保护他,母亲在他十几岁的时候依旧同居一室,然而那个所谓的父亲并不准备这么放过他。
很多个夜晚,这个醉熏熏的父亲都会跑开母子的卧室,粗爆的按倒母亲想强X她,母亲会挣扎着恳求他让男孩回避,男人会把孩子塞到床底,勒令他钻进床照的地窖里不许出声。
有几次,当男孩哭着爬进地窖的时候,能清楚的看到床边两条不断耸动的粗壮的腿。
……
故事很长。
而且这个故事并没有什么苦尽甘来,小男孩在小学毕业后父亲不想让他上学,结果母亲以死相逼。
然后那个父亲并没有什么反应,母亲跳井死了,小男孩从此像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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