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猛、一招制敌。
反复几次打完,朱慎锥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他收了势平复了呼吸,随后从一旁取出根木棍。
这根木棍不长不短,约莫四尺三寸,是枣木质地。
枣木在北方很是常见,枣木质地偏硬,用来做家什是最好不过,比如常用的擀面杖之类大多都是枣木所制,朱慎锥手上的这根枣木棍鸡蛋般粗细,握在手里刚刚好。
朱慎锥站在院中,深吸口气再缓缓吐出,开始起式练棍。
他练棍的招式和刚才的拳法同样简单,来去也就戳、压、架、挑、劈这五个架势。
按理说,真正的棍法远不止这五招,普通的基础棍法的起码有十三式,但朱慎锥完全舍弃了那些繁琐的招式,这两年来专练这五式,其关键在于两点,一点他这根枣木棍虽质地坚硬却缺乏弹性,许多繁琐的招式没办法施展。二来,朱慎锥这么练也是有针对性的,他的招式需简不需繁,简简单单把这五招式练到深处,反而最为实用。
何况,戳、压、架、挑、劈这五个招式不仅能用在棍上,换成刀剑同样奏效。朱慎锥这么练自然有他的深意,只要练好了,普通的兵器到手上一样可以发挥出最大作用。
“嗨……哈……嗨……呼……。”
一招接着一招,朱慎锥练的极为认真,每招都使出七分气力,只留三分在手。手上棍招翻飞,配合着脚下动作来回腾挪,足足大半时辰的练习,朱慎锥收势后脑袋上热气腾腾。
“叔叔,擦把脸,再用饭吧。”收完招,朱慎锥缓着气息,张氏抱着巧儿从堂屋走了过来。
“谢嫂嫂。”朱慎锥道了一声,接过张氏递来的汗巾擦了把汗,可爱的巧儿在张氏的怀里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朱慎锥,格格笑着伸出小手要他抱,嘴里还喊着“父……父……。”
父兄去的时候,巧儿还很小,连人都不会认。这一年来渐渐长大,也学会了说些简单的话和走路。
对张氏,巧儿自然会喊母,可对朱慎锥,按理说应该是叫叔父的,可谁想这样大的孩子或许应该是叔父喊的不利索,直接去了前字喊起了“父”,张氏倒是纠正了几回,巧儿却都没改过来,反而是朱慎锥却满不在乎,说什么叔父也是父,既然巧儿喜欢,就让她这么喊自己吧。
“叔父身上有汗,等我换了衣服再抱你好不好?巧儿乖呀,听话,饭用了没?”朱慎锥笑眯眯地看着这个小娃娃,朱家的基因还是很好的,朱慎锥父子三人都是相貌堂堂,据说和老祖朱元璋很像,毕竟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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