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姐夫周安民当夜聊了许久,也喝了不少酒,第二日朱慎锥难得起得晚了,等他醒来都已日上三竿了。
出了房间,外面的堂屋桌上已摆了碗面条,不用说这肯定是姐姐朱秀儿给他准备的。
朱慎锥坐下用了,吃完后把碗筷收拾了下去院里打了给水刷了,接着熟门熟路送去了厨房。
大外甥周冲已经去了私塾念书,小家伙周斌跟着姐姐朱秀儿在屋里。
朱秀儿坐在炕头做着针线活,周斌就在她身边不远处,乐呵呵地独自把玩着昨日朱慎锥送他的拨浪鼓,边玩边嘻嘻笑着。
“姐,姐夫呢?”撩起帘子进了屋,朱慎锥上炕逗了几下周斌,把小家伙抱起往自己膝上一放问。
“南院的贵客一早就走了,你姐夫送了贵客后就出门去了,说是去办点事,具体去了哪里也没问。”朱秀儿边做着针线活边说道。
朱慎锥微微点头,如果他猜的没错周安民是帮自己打听关于李虎的事去了。
姐弟俩坐着聊着天,无非就是聊着一些家常。
谁想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朱慎锥的事,朱秀儿抬头对朱慎锥道:“家里如今就你一个男丁,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爹现在已不在,你这婚事总不能这样拖着,要不姐找人给你寻摸一个?”
“姐,怎么扯到这事了呢?这事不急。”朱慎锥摇头道。
朱秀儿的表情顿时认真起来,她略有严厉道:“怎么不急?你今年都多大了?像伱这样大你姐夫都有冲儿了。再说,我们家现在就你一个男丁,以后家里还得指望你呢,难不成还得这样拖下去,这事之前不是没和你说过,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
说着,朱秀儿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小弟,你告诉姐,你不会和张氏她……?”
“姐!你想什么呢?张氏可是你弟媳,是我大嫂!我们怎么可能!”朱慎锥没想到朱秀儿会突然把张氏给扯了进来,连忙摇头否认。
见朱慎锥的表情不像有假,朱秀儿的神色这才缓和了许多,她叹了口气对朱慎锥劝道:“别说姐今天这话说的不合适,可是你也要为自己想想。大弟和爹走了这两年,张氏一個小寡妇带着巧儿一直和你住老宅,你自己就算立身再正,可难保别人不说?”
“小弟,人言可畏啊!到时候人家往里身上泼脏水,这事你全身是嘴都解释不清,而且我们家又是宗室,宗室里的事一旦闹出去了你难道就不考虑这个后果?”
“我今个提这个事,说起来不光是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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