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乡镇的治安谁负责,你们这些企业谁来保驾护航?哪钱呢?不就是靠这些地方可怜的税收吗?”
范成贵甭管他品行如何,他那套官腔为其道貌岸然的外表增彩不少。
陈天华慷慨回复道:“既然保长大人都这么说了,为了本乡镇老百姓的安定和生计,土根作为土生土长的双栖乡人,岂有不做贡献之理?这样,我愿每年拿出净利润的45%,作为乡公所的抽成税和各村补偿,如何?”
“好,还是土根有气派,本双栖乡就全力支持,哈哈……”
范成贵是一阵狂笑,嘴右上角那颗黑痣,又开始抖颤起来。
一方面他为水根的豪迈而赞叹,另一方面为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得到如此厚礼而洋洋得意。
其实,企业净利润到底有多少?这都是业主说了算,陈天华说大话时,还是留有点小聪明的。
在清末,民团武装,也就是各地团练,就是披着合法外衣的私人武装,黑社会性质,保一方安定就是要收保护费。
但这是社会必然现象,也是普遍现象,清政府根本就没这个能力来保境安民,只能依靠民间各自为政。
就像湘军和淮军的崛起,起初也是民团组织,后来在镇压太平天国运动中起的家。
里长刘文杰则为土根的轻狂,感到不解和惋惜,这钱都交给乡公所了,那村里面呢?
他也在想着自己哪一亩三分地。
在离开乡公所返回家的船篷里,刘文杰埋怨道:
“土根啊,这攒些钱不容易,你怎么就轻松答应了乡保长的要求呢?他是贪婪之人,我们不去得罪,去拉拢他,给些小利,但不能轻易就给这么多啊?”
“世伯,我明白您的好意,我想尽快办成此事,春天已然过去,我买来培育的鱼虾苗,没有时间这样耗了,木桩、隔拦用的网都准备妥啦。这用钱能解决的事,多点少些反正烂在锅里,都不是什么太大事。”
陈天华当然知道刘文杰之本意,也可以多磨蹭乡保长几个回合,减少些税率。
实际净利润的45%本身就有水分。
况且,围湖养殖,前二年没什么利润,第三年开始才有净利润,之于多少,还不是自己见机行事。
他实在不想为这种小事纠缠下去,况且这范成贵满口都是为了乡亲们,自己搞企业不就是为了建设美丽乡村吗?
双栖乡在全县范围内,是个大乡镇,共有十五个自然村,其中是东、西、南、北四个埠头村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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