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少机枪,小钢炮等,并派军事顾问上岛来秘密训练咱们的队伍。”
金天龙从如山的资料之中抽出一本,对着金成艺晃了晃,“这些军训手册,艺儿一定要好生学习,争取在战场上跟陈天华一决雌雄。”
“多谢义父教导,艺儿一定苦下功夫,学习排兵布阵,将来能在战场上跟陈天华一决高下。”金成艺从坐椅上站起来,抱拳躬身道。
“好,你先去吧,待各路探子都到齐了,再禀报与我,本舵再布置下步行动计划。”
“明白,艺儿告辞。”金成艺拱手告退。
待义子离开,金天龙抽出几本做了记号的卷宗,又开始研究起来。
他现在就像是越王勾践,卧薪尝胆,誓言要活捉陈天华等人,抽筋拔骨才解恨。
……
八月初十。
煤山镇,长牛铁路建设指挥部大院。
夕阳西下,秋风扫落叶,那栋灰白色三层楼宇,孤寂耸立在那,显得有些凄凉。
三楼东面,一扇落地窗棂半开着,一抹高大人影站立在那,对着余霞眉头紧锁地在沉思。
口中的英伦烟斗火星闪烁,啪嗒啪嗒的抽吸声,伴随着烟雾升腾,在窗前肆虐。
他身后偌大办公案桌上,几块书石条下,是若干份工地的紧急情况报告,从窗口吹入的秋风中猎猎作响,显得紊乱不堪。
急报:我据点遭受几十名武装马匪袭扰,筑路工死伤七人,警卫死二人,伤一人。
急报:我东南伐木场被焚,数百方枕木毁于大火,还有帐篷,伤亡人员六人。
急报:从长兴码头上运的物资运输队被袭,押送人员死伤十七人,部分物资被抢。
……
这一周内,连续有十几处急报,都被不明武装马匪袭扰,严重扰乱了筑路工程。
这突然间似乎从天而降,都是小规模袭扰,而对方清一色是骑兵,村田式步枪,打了就跑,绝不恋战。
这不像是普通马匪山贼,因为马匪山贼以抢夺物资为前提,一般情况下不会去焚烧枕木场,射杀伐木工人。
而且这些袭击者装备精良,打了就跑,像是有组织有预谋似的。
不知道是哪一路帮派,肯定不是忠义堂,一是不敢,二是没有这些军械。
这时,房门“嘎吱…”被推开,孙勇进来了。
“大少爷,大概摸清底细了。”
“说吧。”陈天华身子一动不动,嘴里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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