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要紧。”辜鸿铭见状,连忙安慰道。
几个丫鬟和家庭郎中进来了,张之洞挥了挥手,意让辜鸿铭去办理就是。
陈天华跟随辜鸿铭退出张之洞寝房,转入前院偏厅里。
到了偏厅,陈天华才将赣南发生与绿营冲突一事说给辜鸿铭听。
他言词凿凿的说,正在赣南西华山地区剿匪的保安队伍数百人,居然遭到江西清军绿营二千余人的伏击,当场伤亡惨重,有全歼之危险。
无奈之下,保安队伍的炮兵才给予还击。
辜鸿铭本身对聂纠规这个‘万金油’,‘墙头草’并没有好感,当初在安徽任巡抚时,就对辜鸿铭的外貌冷嘲热讽,十分不尊重。
“这个聂纠规胆子也忒大了吧,张香帅已经下达训斥令,让他们协助丰众矿业公司保安部队剿匪,他非但不听招呼,反而伏击部队,活该!”
“哎哟,此事仰仗辜先生在张香帅面前帮天华说说,这事要帮天华主持正义啊!”陈天华哭丧着脸,一副很受委屈的可怜相。
“放心吧天华老弟,这事辜某在这几天里会跟张香帅说的,聂纠规敢来告御状,奏折还是会转军机处,而军机处还是会转到这里来的。你先回去,撰写一份有关对汉阳铁厂股份收购的奏折,另附一份收购协议,想好一个合理的价位。”
辜鸿铭很爽快地答应了。
“哎呀,这事就拜托辜先生了。”说着,陈天华从怀里掏出一张丰众银行的现金银票,面额十万块银洋,递到辜鸿铭手上。
“辜先生,天华知道张香帅离开湖广,财况不佳,难得先生还忠心赤胆,这点小钱请先生补足家用吧。”
“这…不太好吧。”辜鸿铭一下子面红耳赤起来。
想想也是,张之洞上调京城为官,失去了地方财政支配权,他们这些幕僚们的俸禄,一下子没了着落。
明眼人都明白,在京城里做官,远没有在下面当封疆大吏舒爽。
这次到京,许多幕僚借故都没想到跟随,只有少数十几个人,而原五大核心幕僚,就他辜鸿铭还紧紧跟随。
“这是天华的一点心意,请先生务必收下。”说完,陈天华抱拳作了个揖,转身离去。
辜鸿铭自我挣扎了一二秒钟,还是把银票揣人内衣口袋里去了。
这社会,没钱会让人寸步难行,更加的瞧不起。
……
在后面的三天时间里,陈天华在京城驿馆里亲自撰写奏折,拟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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