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这宅院有些年月记忆了。
宅前有两尊石貔貅,说是僻邪,北方习惯于放两尊石狮子,说是显示权威。
但这两尊石貔貅也有些老旧,几十年的历史了,台阶上正对着众人的是四开门的缠枝朱漆大门。
大门上方悬挂着一块牌匾,圆形篆体大字‘梅园’。
大门紧闭,门外没一个守门的家丁,这跟李府官邸是大不同。
飞鸽上前叩响了大门上的大铜环。
“咚咚咚…”
停了片刻,没见有任何动静,他又补叩三响。
一会,从院内传出“啪嗒啪嗒…”的木拖声,可以判断是一个穿着木拖鞋的仆人出来了。
“谁啊?”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接着大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苍头探出头来,警惕地看着飞鸽,“请问这位壮士,你找谁啊?”
飞鸽双手抱拳一揖道:“请老人家通告一声许海涛老爷,就说浙江故友陈天华将军来访。”说着,他递上拜帖。
“陈天华,这…这不咱家的姑…哦,老朽这就去通报,就去通报!”老苍头惊讶地说道,他伸头瞧了眼门前停着的那辆豪华马车和侍卫们,心里一阵惊喜。
在他们这些许府老人里,陈天华三个字特别刺耳,同等于许家大姑爷的概念。
“我家主人和大小姐就在车里,请老人家快去通报!”飞鸽笑道。
“好的好的,请陈将军和诸位稍等,我这就去。”老苍头飞快地答应一声,便快步离去。
车内,许云媛已是泪流满面,“是许府看正前大门的老许头。”她低声道。
陈天华很清楚她此时患得患失的心情,自从在长兴煤山镇出事之后,经遇磨难,她从没有回到过朱家角的许氏庄园-梅园,只在上海城区,屡次私下见到过父母亲,但爷爷和家族长老们,甚至于其它兄弟姐妹,她都没再见过。
陡然听到熟悉的声音,的确让人感怀。
陈天华怜惜地替她擦去腮上泪水,“好了,这就哭了,呆会儿看到爷爷奶奶和族内亲人,岂不是更加难过,今儿应当高兴才是啊!”
身体微微抽动几下,许云媛勉强露出笑脸,“是呀,是应当感到高兴,只是不知,他们还认不认我这个孙女儿?”
“当然会认。”陈天华笑道:
“许云媛是何许人也,是我江南煤广自治区的大人物,是跺一跺脚整个江南大地都要颤抖的雪狐,想想陈二、宋小牛、顾祝年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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