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陈天华的眼神,许云媛羞得满脸通红,“夫君,我在和你说正事呢!”
“那咱们把正事放到明天白天说行不行?”陈天华放下雪茄又蠢蠢欲动起来。
“不!”许云媛一个翻身,又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这事不议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可没别的心思。”
“好好好…”没想到许云媛这一下子变得如此执着,陈天华只能开始正经起来。
他哀声叹气地说道:
“东海水师或长江水师,关键是我现在没有治军权啊,如果我有治军权,我抛一个媚眼过去,俞大鹏还不巴巴地凑上来。”
“可是我手中没有治军权,像俞大鹏这样的人,岂会画饼充饥地投到我的护航舰队?没有实实在在的东西,根本不可能打动他,你空口说白话,他还不如守着那几条破船,等着那军门哪天大发葱悲呢!”
“是呀,可惜现在天下的局势还比较稳定,我们没有什么空子可以钻,那就创造机会?!”
许云媛皱起眉头,沉声道:“管他呢夫君,回上海之后我就开始布置,总得先与那俞大鹏悄悄地接触一下子,也许事情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困难,夫君,你又走神了!”许云媛拍着陈天华的臂膀,不满地说道。
陈天华身体一颤,惊声道:“云儿,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是说夫君又走神了!”许云媛撅起了小嘴。
“不是这句,是你刚刚开头的那一句。”他还真的是走了神,忙急切地强调道。
许云媛不理解陈天华这走神的毛病从何而来?因为他的头脑里有二个人的脑细胞,经常会纠缠一下子。
她惊讶地看着他,想了想说道:
“夫君,我刚才第一句说的是崇明目前还比较稳定,我们没有空子可以钻啊!”
陈天华听罢一纵身跳了起来,却不想崔明义提供的这张红木床,可是有盖顶的那种。
“呯…”地重重地撞了一下跌回床上,那红木顶很结实很硬,痛得他齿牙咧嘴。
“夫君,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就抽风似的。”看到陈天华的脑袋上顿时起了一个大包,许云媛大惊失色,一边用手帮着揉着,一边问道:“这是怎么啦,一惊一乍地!”
陈天华并不在乎头顶上的包,他仍兴奋地说道:“对了!崇明目前是比较稳定,但却有极大的隐患!云儿,你能想到这个隐患是什么么?”
许云媛凝神片刻,眼中忽地有了一些明悟,“夫君是说盐场,盐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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