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放声大哭起来。
宋瑜,韩静和她的侍卫们,都震惊地看着靠在扶栏上,哭得如同风中摇曳的一朵花,左摇右晃,似乎随时会摔倒海里。
在他们的印象中,这位传奇女掌门,是一个极其刚强坚毅的人。
军调司从成立至今,从小发展到大,十年了,其间也经历过无数次的失败,但掌门从未气馁,从未言败。
深悉内情的宋瑜和韩静两人,默默无语地紧扶着自己的掌门,既保护又陪伴在她的两侧。
伤心的哭声伴随着风雪一路远去。
陈天华没有去送许云媛。
她走时,他独自呆坐在大帐之内,侍卫们都在搬运着行装,进进出出的忙碌着。
他手里虽然拿着一叠军情通报,但眼神飘移,明显没有看进去,脑子里不时闪过许云媛那憔悴的面容。
“大帅!”飞鸽和于洋踏进大帐。
“嗯!”陈天华扫了他们一眼,没有吱声。
“掌…掌门已经走了!”于洋道。
“知道了!”他的声音平淡,听不出任何的情感波动。
“她走时一直在哭!”看了一眼陈天华的脸色,于洋小心翼翼地补充了一句。
陈天华手一颤,通报差点掉落地上。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准备上军舰,通知全军,天亮之前必须离港启程。”他大声呵斥道。
“是!”飞鸽和于洋都是立正敬礼,然后离开。
俩人在心里都在叹气。
……
三天之后,福宁府闽军统帅部。
偌大的作战室,各路战将云集在巨大的沙盘前。
陈天华俯身凝视着沙盘之上密密麻麻的蓝旗,看到几支突出的蓝旗时,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冷笑。
“没想到李品璋指挥直扑上来的部队,居然是浙军驻在温州府和处州府的两个甲种旅,共计一万五千人,而真正让人奇怪的是,沪军的两万人马,现在更是孤军突出,胆子倒是真大啊。”
“现在我的这个感觉是越来越强烈,这支沪军的最高指挥官,不是蒋尊良本人,倒像是一个外行在胡乱作主。”陈天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道。
宋小牛指着地图狠狠地说道:
“大帅,您瞧沪军过于突前,与他们一齐逼过来的浙军两个旅,则明显滞后,相差了有至少一天的路程,我们可以利用这一天的时间差,来狠狠地教训这些无耻的沪军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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